一部被严重低估的9分杰作！和一个精神病人相爱38年是什么感觉？

一个心理写作小组|时差叔叔

1994年，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66岁的约翰·纳什缓缓走上领奖台。

舞台上的纳什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纳什的目光集中在观众席上的一位女士身上，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

—— 他的妻子艾丽西亚。

站在领奖台上，纳什对艾丽西亚说道：

“你就是我的理由。你就是我所有的理由。”

“我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你。你是我存在的全部原因。”

全场肃静，掌声雷动。

因为熟悉纳什夫妇的人都知道，这一路走来，这两个人承受了比常人更多的痛苦和煎熬。这确实不容易。

1957年，纳什获得博士学位。并在麻省理工学院任教。在那里，他遇到了他美丽的学生艾丽西亚。一个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天才，另一个是麻省理工学院的顶尖物理生。他们一见钟情并结婚了。

然而，美好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艾丽西亚刚刚怀上了纳什的孩子，纳什的精神也越来越紊乱。

纳什一看到这个打着红领带的男人，就觉得他是一个秘密政党的成员，是该组织派来伤害他的。

这样的自我威胁越来越严重，渐渐地纳什脑海中会凭空想象出一个又一个系红领带的人，入侵他和艾西莉亚的家。

这时，在家的纳什会突然捡起身边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物品，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咆哮，并将艾丽西亚拉到身后，试图保护自己和妻子免受“黑暗”的侵害。组织”侵权。

纳什想象一个神秘组织的特工正在用枪威胁他和他的家人。

艾西莉亚对纳什大喊大叫，试图叫醒他

“这样的男人，时不时就把我吓个半死，孩子出生后，他能做一个像样的父亲吗？”看到丈夫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艾西莉亚带着纳什前往精神病院寻求帮助。帮助。 1959年4月，纳什住进麦克莱恩医院。在那里他被诊断出：

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偏执型精神分裂症

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是最常见的精神分裂症类型。典型特征包括：冷血（极度冷血，不认亲人，甚至自残、杀人）；行为神秘、敏感多疑、不信任他人；嫉妒心强，事情发生时喜欢夸大其词；自以为是、傲慢，不接受别人的批评；生活在自己的梦想和幻想中。

事实上，纳什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从小就慢慢成长的悲剧。

小学时，纳什不太合群，是校园欺凌的对象。在课堂上，纳什总是比他的同学更快地解决数学问题，而且他的解决方案也不同。

这种神童气质不但没有为他赢得尊重，反而被同学们视为“怪胎”，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们欺负的对象。

几年后，纳什的数学能力让他获得了全国最高奖学金和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录取通知书。大学期间，他仍然很少参加社交活动。他发誓要解决世界上尚未有人解决的数学难题，并公开表示自己是“学校里最好的数学家”。

在普林斯顿数学系的院子里，总能看到纳什的身影。他骑着自行车绕着院子转了一圈，一边哼着巴赫的《小赋格》，一边画了无数个数字8。

半夜，普林斯顿数学楼的走廊里时常传来脚步声。第二天，大家看到很多教室的黑板上写满了没人能看懂的数学公式。

—— “数学走廊的幽灵”，普林斯顿师生昵称纳什。

一个性格孤僻、傲慢、行为怪异的人，自然没有朋友。

博士生涯的压力，加上长期未能发现“新的数学定理”并屡屡受挫，几乎让纳什濒临崩溃的边缘。于是他凭空想象出了一个“盟友”——，一个我们看不见但只存在于他脑海中的大学室友，查尔斯。

有一天，纳什正在宿舍里学习数学。看到无数潦草的纸条却依然没有解决办法，他几乎要疯了，用头往窗户上撞。

这时，查尔斯上前，安慰并肯定纳什：“这不是你的错！”同时把装满草稿纸的桌子推向窗户。 ——“冰铃嘭嘭嘭”一声巨响，纳什宿舍的窗户玻璃被击中。出现了一个大洞，紧接着“轰”的一声，他的桌子就摔在了路上。

—— 当然，查尔斯只存在于他的想象中，这一切都是纳什自己造成的。

这个查尔斯变得越来越强大，纳什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另一个幻想人物：小女孩玛西，查尔斯的侄女。

这两个人“贡献很大”：纳什第一次见到艾西莉亚时，正是因为查尔斯和玛西的“鼓励”，纳什才向艾西莉亚表白并向她求婚。

纳什想象着查尔斯和玛西来看望他，玛西幸福地拥抱在一起

纳什入院后不久，他和艾西莉亚的孩子出生了。看到自己无法应对这样一个“变态”的丈夫，艾西莉亚和纳什于1963年离婚，而纳什则继续在不同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治疗期间，艾西莉亚到医院看望纳什，亲眼目睹纳什接受胰岛素休克治疗。

纳什的手脚被绑住，体内被注射了大量的胰岛素。先是全身颤抖，继而陷入震惊。

这种疼痛，一种疼痛和禁闭，为了缓解精神分裂症的疼痛，纳什必须每周忍受五次，总共十周为一个疗程。

到1970年，纳什的病情得到缓解并得到控制。终于，他可以出院了。

事实上，艾丽西亚对纳什的爱和关怀自始至终都没有停止过。尽管这个男人仍有可能给自己和孩子带来难以预料的伤害，但出院后，艾西莉亚打开了家门，让纳什和她住在一起。

得益于药物控制和良好的环境，纳什的病情一开始比较稳定。他和艾西莉亚之间的爱情被重新点燃，两人的关系再次升温。

然而精神科药物的副作用也不容小觑，纳什每天都情绪低落。一天晚上，艾西莉亚和纳什躺在床上。她抚摸着纳什的身体，但纳什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反应。

艾西莉亚看着身边这个长得像一根木头的男人，问道：

纳什默默地点点头。

还可以做什么？无奈，只能吃药，但作为一个女人，正常的需求却无法得到满足……愤怒、懊恼、无奈，艾西莉亚的情绪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冲进厕所，关上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另一边卧室里的纳什感受到了艾西莉亚的痛苦，但却无能为力，只能捂着脸哭泣。

这一次之后，纳什对精神药物产生了厌恶。他偷偷的停了药，但是药确实不能主动停。很快纳什的病情又开始恶化。

有一天，艾西莉亚正在屋外晾衣服，纳什独自给孩子洗澡。看着浴缸里慢慢注满水的水龙头，纳什又犯病了。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幻想中，完全忽略了浴缸里的孩子，直到艾丽西亚冲回家救了溺水的孩子。

艾西莉亚意识到纳什再次癫痫发作，立即打电话给他的精神科医生寻求帮助。

这时，纳什想象着一个打着领带的男人破门而入。他向不存在的敌人猛扑过去，却不小心将艾西莉亚和孩子撞倒在地。

艾西莉亚抱起孩子就跑出了家门。当她准备开车离开时，纳什冲到车前恳求艾西莉亚留下来。

他说：

“我都想通了，这些年我见到的查尔斯和他的侄女玛西都是假的，因为我看到的玛西一直都是这么矮的小女孩，这没有道理。是真的。孩子们肯定会长高变老，所以她一定是假的，不存在的。”

“谁是真实的，谁是我的想象？

真的，我已经全部弄清楚了。 ”

—— 就这样，一个科学家用科学论证和逻辑思维，辩证地向自己论证了幻想与现实。

纳什仍然拒绝服用那些让他精神抑郁的药物，因此精神分裂症的症状也时不时地复发。查尔斯和玛西仍然意外地造访了他的生活。但现在纳什已经学会了冷静自己的心态，理性地控制自己的行动。

现在，每当纳什再次在幻想中遇见查尔斯，他都会感谢老朋友一路走来给予他的友谊，但发誓不再和他说话。

就这样，纳什和艾西莉亚的关系变得更加稳定、温暖和幸福。

另一方面，纳什回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系。这里的人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数学能力，也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大学更了解他的处境。普林斯顿再次以尊重和宽容的态度拥抱了纳什，他的教学和研究生涯继续进行。

普林斯顿数学系的教授们每人在纳什的办公桌上放了一支笔，向他致敬。

现在，当我们回顾1994年纳什在诺贝尔领奖台上对艾丽西亚说的话时，我们甚至可以感受到这11个字的分量：

“你就是我的理由。你就是我所有的理由。”

“我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你。你是我存在的全部原因。”

2011年，离婚38年后，纳什和艾西莉亚再次结婚并结婚。

纳什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纳什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不仅是对他著名的“博弈论”的认可，还承载着生命、爱和宽容的终极意义。

如果没有艾丽西娅的爱心和奉献，如果没有普林斯顿和科学界提供的社会支持，更不用说诺贝尔奖了，这样一个“怪胎”想要有尊严地生活恐怕也是一种奢望。

在讲第二个故事之前，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

生命有意义吗？如果是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以下是三位朋友给出的答案：

“人生一定是有意义的，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为了尝试。马云等人成功了，也有人没有成功，但他们也经历了一次非常独特的经历，一生难忘的经历。每个人的一生都是是独一无二的。”

“是的，这就是人活着的目的，活着有很多意义，可以享受生活，可以体验生活，可以帮助别人，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听听音乐，看看电视，都不错，我觉得这一切都很好。”

“幸福有很多种。我认为有一点是，当人们的自我价值得到满足时，他们就会感到幸福。”

这三个答案，这三个人，分别来自上海精神卫生中心和闵行精神病院区。

错误的。我不应该使用“来自”这个词。这家限制他们自由的医院从来都不是他们的出身地，也不应该被视为他们的归家。

本次采访来自大叔非常喜欢的一部国内纪录片：《人间世》。上面的三位朋友，面对镜头，面对这样的人生“终极问题”，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这样的答案，脸上挂着阳光般的笑容。

但当我带着同样的问题回头审视自己时，我发现自己缺乏“注重体验，活在当下”的决心。

一位名叫志玲的老妇人18岁时第一次住进医院。虽然病情基本稳定，但由于家里无人照顾，她被留在医院，一待就是34年。

她在医院里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两人互相赋诗表达爱意，令旁人羡慕不已。

一名病情稳定、被医院列为“C级开放病人”、允许在医院内随意走动的人，小时候获得了马戏团的培训名额，却被送到了马戏团。因为精神疾病住院。

现在他长期留在医院，做一名小员工，照顾舞台，协助康复表演训练。当医院礼堂空了的时候，他就会跳舞，把它送给自己。

一个和纳什有类似幻觉症状的男人，偶尔会看到自己七岁时初恋情人的模样出现在眼前。

但他很清楚，这不是真人，而且他也表示不想联系对方，也不想见真人。因为在现实世界中，她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但在她的心里，她爱他。

还有一位老人，已经在这里待了近十年了。医生认为他的情况基本稳定，可以出院，但家人不愿意接他，失去了联系。

医生无奈地说：也许老人的女儿觉得，即使这几年不给医院钱，医院还是对老人照顾得很好，接他回家会是一种负担，所以不愿意把老人带回家。

还有一名法学院二年级女学生，因躁郁症被送进了这家精神病院。

双相情感障碍，又称双向情感障碍，是一种躁狂症和抑郁症并存的现象。

和之前的病人一样，纪录片没有说明他们最初是如何入院的。但影片最后的一段话给了我们一些启发。

有一天，女校的老师和领导来看望她。得知女孩想要重返校园后，老师们当着她和父亲的面劝说：

“其实我一直在让你评估一下你孩子现在的心理状态，第二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学到一个成绩，我还跟她建议，你可以考虑回去，如果孩子真的想读书，你可以选择高中的任何专业并在当地学习。”

“孩子完了再找工作，我想三五千的快钱能凑合一下就不错了。”

但她的主治医生却不这么看：

“他们说的主要是言外之意，看得出来，他们很担心这个学生在这个学校出事，所以极力劝说这个学生的父亲退学。”

“其实她的病并不代表她回到学校就会发病，而且不会那么严重。事实上，我也不能说完全不可能，学校担心当然是有道理的。”但我认为社会、学校，以及我们普通大众，应该停止用这样的有色眼镜来看待这些精神病人。”

“她是一个人，作为一个人，她需要全面的发展。现在她恢复得很好，我觉得还是把她当一个正常人来对待比较好。”

听完医生的话，学校领导临走时说道：

等到明年，如果孩子的病情稳定、好转，那么就可以考虑是否重返学校。

在影片的最后，我们看到，在这所精神病院的所有病人中，也许这位大学生是最幸运的。因为她“表现良好”，医生给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

女孩的父亲也反思了这段时间因与妻子频繁争吵给女儿造成的创伤和情感忽视。他和女儿在病房里互相抱臂哭泣，互相道歉、和解。

纪录片最后，父亲牵着女儿的手，迎着阳光幸福地走出医院。

女孩表示，十年后回顾这段视频，她希望自己能像今天一样自信、无所畏惧。

2018年9月，她重返校园继续追逐梦想。

在纳什的故事中，我们敬畏艾西莉亚对妻子的爱和普林斯顿大学的宽容。

这个上海女孩的故事也让我们感动。

虽然故事没有跌宕起伏，但患者、家长、医生、学校官员都愿意从自己的角度表达自己的诉求和担忧，所以沟通的桥梁从未被放弃或切断。

虽然有矛盾、有不满，有女孩狂躁时用头撞墙、郁闷时哭泣，但大家都愿意平静地坐下来，恭敬地倾听。

正是这些平凡的灵魂，交织出了这平凡而美丽的结局。

如果说纳什的妻子和精神病院的病人家属首先认为“有问题的人”应该被送去医院，那么第三个故事中男孩的父母就不这么认为了。

在这个故事中，除了男孩、他的父母和他的医生，还有叔叔本人。

在大四的时候，我选修了一门叫做“变态心理学”的课程。这是临床心理学的必修课，而Abnormal一词的翻译，无论是“异常”还是“不正常”，都带有贬义。

教授在第一堂课中就强调：这堂课的首要任务就是帮助我们明确什么才算“不正常、不正常”。

于是我们了解到：从统计学上来说，每一种心理和行为现象都遵循“正态分布”，大多数人95%都接近“均值”，而处于两个极端的5%，自然是“异常”的存在。

难怪《人间世》号精神病院的病人说，他们最大的痛苦就是与正常人不同。

随着课程的继续，我们接触到了一本在全球各大精神科广泛流传的权威书籍：《DSM - 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

使用本手册中的规则来诊断一个人。如果一个人符合某些标准，他或她就患有某种疾病。

就这样，半个学期过去了，我差点被期中考试各种诊断手册上的听写题烧焦了。还没等我们喘口气，导师就安排我们每个人参加一次“精神疾病的真实体验”。

我选择的项目是为一名轻度至中度自闭症患者担任社会志愿者。

两个月来，我们每周见面两次。你可以和他一起出去玩，吃饭，逛街，看电影，或者在世界各地和他聊天。

我填了问卷然后去面试。项目团队给我安排了一个比我小五岁的自闭症男孩。我们叫他汤姆。

汤姆的父母认为，让孩子吃药、配合治疗是可以的，但不能把他送进医院，否则孩子不会好起来，只会枯萎。

于是他们带着汤姆参加了这个项目。在服药的同时，他与我这个“正常人”保持一定频率的社交，作为帮助他走出自闭症的辅助治疗。

第一个月还算不错。只是汤姆偶尔会注意力不集中，微笑着说他悲伤，皱着眉头说他高兴，有时当我重复一句话三四遍时他仍然说他没听清楚……我认为他“不知道”。大多数时候都听不懂。这很正常。”

结果，第二个月的一天，我和汤姆约好去夜市。路过一家动漫手办店时，汤姆听到店里正在播放某部动漫主题曲，他兴奋地拉着我跟着音乐一起唱歌跳舞。

艾玛，说实话，让我害怕。

更何况我对这首歌还不是很熟悉，而且我还没有准备好在公共场合唱歌跳舞。

汤姆第一次拉了我，他自己唱跳了两句台词，好像在给我做榜样；汤姆第二次拉了我，他又唱又跳了两句台词给我听；汤姆第三次拉了我，他继续自己唱歌跳舞，还不停地向我招手。但我实在做不到，只是站在那儿无动于衷。汤姆第四次没有拉我。他放弃了。他突然蹲在架子的一角，不再说话了。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都不理我。

我开始质疑自己：在公共场所购物时边唱歌边跳舞确实是“极少数行为”，处于“统计分布图的极端”，但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谁的权利受到侵犯？有人受伤吗？

看来不是！

相反，如果我这样辜负了一个人的邀请，我就伤害了他！

于是我就向店员询问了这首歌的名字，并在手机上找到了歌词，让店员再播放一遍。

我走到汤姆身边，开始和他一起唱歌词。

他就像个孩子。他看到我这样，立刻恢复了欢呼雀跃的状态，拉着我一起唱歌跳舞。

我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

店员从架子上拿出几个娃娃，塞到我们手里，就开始和我们一起跳舞。我们三个人的脸色一定很丑。

店外的一些路人纷纷拿起手机给——拍照。拍照吧！反正光线不强，你看不到我脸红。

其他一些人直接加入了我们，蠕动着，撕裂着他们的声带。

哦，对了，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当歌曲结束时，现场十几个人欢呼鼓掌。汤姆冲到我身边，紧紧地抱住我，对我说：

“我很高兴，谢谢你！”

下一秒，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走了出去，回头跟我打招呼：

“发什么呆？隔壁有好吃的！”

嗯，看来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我在每周提交给导师的项目记录中写下了这段经历。一周后我收到了导师的批语：

“现在你知道了，不管他们是少数群体，还是某个症状，他们之所以遇到问题，是因为公众、他们的行为、看问题的尺度有比较大的偏差，所以他们”我们感觉不舒服，我们也感觉不舒服。”

“但是如果我们能做出一点改变，就像你这个店员，还有加入你的路人一样，呃，大家都调准了，就不会有少数、正常、不正常了。”

“如何搭建这样的桥梁，让这样的改变更加频繁、更加高效、更加有意义，是我们作为临床心理学家的最终目标。”

去年夏天，我收到了汤姆发来的一封电子邮件。他考入了一所艺术学校的3D动画设计专业，并在他的热情和专业知识中不断前进。

真为他高兴。

如果还有什么我想补充的话，那就是：

我们刚才看的纪录片片段叫《笼中鸟》，取自精神病院病人写的一首小诗。

“这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但它失去了立足点，被猎人抓住了，从此与天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猎人日复一日地戏弄小鸟，直到有一天，猎人发现小鸟浑身是血。

猎人终于明白了：鸟只能属于天空，只能属于天空。

他叹了口气，将那只垂死的鸟握在手里，想要帮助它。

过了一会儿，小鸟奋力翅膀，飞了起来。

但它知道天堂将是它唯一的目的地。 ”

写这首诗的病人说：鸟是自己，猎人是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医院是笼子。

当他正在读他的杰作时，一名护士站在一旁表达了他的不满：

事实上，在他的诗中，“猎人”并不是一个阴险恶毒的人，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医护人员帮助他的诚意。

但在他眼里，正是这个帮助，让他流血了。只有当他最终升入天堂时，他才能获得自由，找到自己的归宿。

心理学和精神病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条路艰难而漫长。很多问题我们没有答案，我们甚至不知道如何提出问题才能更接近答案。

因为所有这些所谓的“疾病”都是建立在对生命意义的追寻之上。

我们每个人都害怕脱离大众，害怕被视为外星人。我们也害怕最后会随波逐流，活不出自己。

两者之间的平衡确实很难找到。

或许，明天他们就不会像今天故事中那样幸运了。

但只要我们不放弃，在这条追寻生命意义的路上，

所有的痛苦、磨难、希望、绝望、坚持、信念，

这一切都是有道理的。

祝福我们大家。

观看阅读/观看更多：

[1] 关于纳什：BBC纪录片《伟大的疯狂》；电影《美丽心灵》；维基百科字符条目。在心理0时差公众号后台回复纳什，即可获取上述素材的观看链接。

[2] 关于上海精神病院：文献《人间世 第二季 第六集：笼中鸟》。在“心理零时差”公众号后台回复“人间世界”，即可获取观看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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