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旅途劳累，就在淖河边停留。半夜狼群扰乱了我的睡眠。

马平绝对是一个称职的追随者。当曹轩和徐舒婉挽着手走到岸边时，马平已经在安古离闹南岸附近骑了一圈。他告诉曹玄，这里距离安谷只有很短的距离。离闹南岸西南十多里处，有一个村庄，名叫鸳鸯罗。你可以去那里住下。然而，这里距县界不到三十里，属于无护理区。如果有陌生人过夜，不知道有没有人敢收留。距此五里的东南岸边，有两间土坯房，无人居住，已上锁。看来是附近村民钓鱼时放置渔获和工具的地方，可以暂时停留。曹轩还需要决定今晚住哪里。

曹轩将目光转向徐舒婉，询问她的意见。徐舒婉犹豫道：“在山区乡村，肯定没有客栈可以住宿，所以我们只能住在别人家里。我从来没有在别人家里过夜过，我觉得很不方便，所以又何必呢？”我们几个人暂时住在郊区的空房子里，先住一晚，再为明天做打算。”

曹玄听徐书万的分析颇有道理，便对马平、海棠道：“你们二人觉得如何？”

两人异口同声道：“全看二爷和大小姐的了。”

曹轩道：“好，今天我们就在郊区住一晚，让舒婉在旅途中体验一下露宿的用餐方式。”

曹轩说完，几人纷纷上马。马平在前面带路，直奔岸边的土坯房而去。

这两座土坯房距闹安约一里路。房子建造得相当整齐。没有庭院。那里只有两个孤独的房间。房屋旁有三艘木船，船桨随意地扔在木板上。门前一股浓浓的鱼腥味，地上散落着一些小鱼和鱼鳞，那里还堆着几张破网。马平说得对，这应该是附近村民钓鱼时的临时住所。

曹玄看着门上的锁，说道：“看周围没人，主人应该不在，我们只能破锁进去，明天离开的时候，给他们留几个铜钱。”

马平说：“我们先进屋去吧，现在天都黑了，得赶紧把锅埋起来，煮饭了。”马平从地上找出一块石头，砸在锁上。没过多久。接下来，小锁被马平撬开，马平率先推开了门。

外面房间的地板上有渔网、鱼叉、撬棍、桶、剪刀和菜刀。角落里还扔着几个空酒瓶。马平看了一眼，朝里屋走去。房间里居然还有炕。那里有一张炕席，很多地方都已经被磨损了。地上有一个小煤炉，墙上挂着一盏灯笼。马平大喜，对着门喊道：“二爷，快进来吧，今天我们找到了好地方，这里有炉子，有炕，不用受冷了，真好。”荒野中真是个好地方。”能在那里真是太幸运了。”

曹玄等人进来一看，无不大喜。徐舒婉点亮了墙上的灯笼，和海棠一起收拾了屋里的东西。马平和海棠把毛毡和羊皮被从马背上搬到了屋里的炕上，然后他把铁锅取下来，和干粮一起放进了屋里。细心的徐书万用袁老三缴获的猪獾皮为曹轩做了皮垫。她之前一直没有机会送给曹轩，所以这次她就拿出来了。曹轩深受感动。

收拾完之后，几个人就开始一起工作了。徐舒婉和海棠去门外捡牛粪树枝。曹轩和马平拎着锅碗瓢盆到闹边取冰块，准备生火做饭。

让曹玄惊讶的是，他们发现闹上竟然有一个大冰洞。现在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白天似乎有人在这里下网捕鱼。曹玄破开冰层，打了一层冰。提来一桶水，让马平去屋里取网。

过了一会儿，马平把水带回屋里，拿出一张渔网，两个人趁着黑暗把它扔进了水里。没费多大功夫，他们竟然钓到了几十条大小不一的鱼，有鲤鱼、鲫鱼、草鱼。因为太多了，装满了一锅，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将鱼带进了屋里，就等着炖一锅新鲜的鱼享用了。

徐舒婉和海棠已经点起了房间里的炉子，炉子里的牛粪烧得通红。海棠已经用树枝扎了几个冻肉包子，正在火上烤。徐书婉已经把餐具和风干食品放进了包里。牛肉、奶豆腐、奶饺都被拿出来，一一放在地上。房间里有些热气，房间里弥漫着诱人的奶香和肉香。奔波了一天，四人都觉得饿了。徐舒婉将牛肉和奶制品递给大家充饥。稍后再吃全鱼大餐。

马平看着满满一锅的鱼，一锅根本炖不完，就在屋外又生了一堆火，把较大的鱼串在干树枝上熏了。不一会儿，每条鱼都外皮焦了，里面也焦了。鲜嫩的烤鱼被端进屋里，草轩灶上炖的鱼已经是浓汤沸腾了。热气腾腾，屋里屋外都弥漫着香气。

马平看着丰盛的晚餐，笑道：“再加点酒就完美了，二爷您不觉得吗？”

曹玄笑道：“你到蜀国来，要走很远的路，路上有房子睡，有饭吃，已经是一件幸事了，你还想喝酒吗？”

徐舒婉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翻了翻包裹，拿出了两瓶老白干。她说：“我怕路上冷，就带了两瓶父亲的酒来御寒。”说完，她把酒递给了马平。把它交给了。

马平一时大喜，接过徐舒婉递过来的酒，兴奋道：“大小姐想得真周到，今天我请客。”说着，他拔开了酒瓶塞，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向他飘来。每个人的鼻孔。

马平给大家的碗里倒了一些，说道：“小姐和海棠，也喝一点吧，这样可以驱寒，晚上休息的时候也不会着凉。”

徐舒婉和海棠没有拒绝。两人倒了不到半碗，与曹轩碰杯一饮而尽。

这样的晚餐，徐舒婉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经历。虽然条件简单，但别有一番风味。这是狂野的、令人兴奋的、新鲜的、有趣的。这些都是她在徐家大院里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这一切都深深地吸引着徐舒婉。深阁养大的仕女们，也都有一颗不羁的心。

徐舒婉和海棠看上去都有些醉意。他们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静静地看着面前喝酒的曹轩和马平。两人发表了慷慨的讲话。

有酒有肉就是好日子，再难的路，露宿，前途未卜。现在有酒，只要今天喝醉，明天的忧就可以解释明天的忧。

随后，酒足饭饱的曹轩和马平站了起来，让徐舒婉和海棠在房间的炕上休息，自己则去正房铺地板。主屋里没有生火，非常冷。徐舒婉让他们一起在房间的炕上休息。曹宣、曹宣不肯。他们在外面铺上毛毡和羊皮被，穿着衣服躺下。微醉的人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突然听见拴在屋檐下的马匹开始嘶鸣怒吼，马蹄不停地抓地。徐舒婉是第一个被叫醒的。她紧张地喊道：“傅童，快醒醒，外面发生什么事了？马嘶鸣得好厉害。”

正屋里的曹轩和马平此时也醒了过来。马平道：不对，有人来偷马了？他掀起身上的被子，拔出腰间的匕首，冲出门外。

曹玄听了声音，拿起门后的铸铁撬棍和鱼叉，走出了门。

屋檐下的马昂首挺胸，拉着缰绳，依然躁动不安地嘶鸣着，马的周围却没有人。黑夜就像一只张着大嘴的怪物，想要吞噬一切；天上闪烁的星星，就像眼睛闪烁的幽灵，邪恶地看着地上的一切。天上的星星歪斜地挂着，镰刀般的新月就像一个昏昏欲睡的孩子，不愿直视人间的冷暖。它只发出一些微弱的光芒，让星辰遮盖自己的光芒。两座低矮的土坯房孤零零地矗立在荒野中。抹着碱土的外墙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惨白得可怕。马匹悲伤地嘶吼，西北风鞭打着地上的锦绣花。给这个孤独寂静的夜晚增添了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马平对着黑暗喊道：“他是谁？如果他站出来有尊严地说话，如果他偷偷躲在暗处，他能算什么英雄？”

曹轩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他把鱼叉递给马平，拉开他与墙壁的距离，拉紧手中的撬棍，小心翼翼地转向屋后。平紧随曹玄身边，横握鱼叉，摆出战斗姿势。两人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房子周围有什么异常。

正当两人纳闷的时候，远处传来几声尖锐的“哇”声。声音充满悲情，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恐怖。曹轩脸色凝重，惊呼道：“狼群。”

马平原在飞虎谷，那里山高林密，数百只动物漫游，狼嚎声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他也连忙说道：“二爷，这只狼是夜行动物，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寻找食物，现在天气寒冷，很难找到食物，这次他一定是闻到了我们烤鱼的味道。”并在这里做饭。”到这里了。”

曹玄道：“赶紧找一些枯枝，生起火来，或许能把它们吓跑，动作要快，这些饿狼的动作很快，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靠近了。”

曹轩和马平一边警惕，一边抓着脚下的枯枝枯草。这时，徐舒婉和海棠也提着灯笼向门外走去。他们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准备和他们一起去找柴火，吓跑他们。狼群。曹轩不敢大意，让他们赶紧躲在屋里，千万不要出来。

曹轩急忙点燃了收集来的柴火，此时狼嚎声已逼近，低沉悠长，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屋檐下的马已经惊慌失措，拼命地撕扯着缰绳，随时准备逃跑。随着火焰升起，曹轩清楚地看到，在他正前方不到百米的地方，三头黄灰色的狼，呈十字形站立着。他们咧着嘴笑，热切地盯着房子前面，向前冲去。又是两声嚎叫声响起，三头狼的两侧又多了几只狼小跑过来。他们在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抬头看着火光，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呜呜的声音。看来，站在前面的那只强壮的灰狼就是头狼，而他身后的狼群都在等待着他的指挥。如果头狼带头向前冲锋，后面的狼群就会蜂拥而至，情况极为紧急。

马平道：“二爷，我数了一下，现在我们前面有七只狼，它们害怕我们前面的火和我们手里的家伙，不敢贸然冲上前去。狼正在等待机会，一旦我们面前的火焰熄灭，它们可能不敢攻击我们，但它们肯定会猎杀这些马，我们是应该让它们吃一顿来救其他马，还是应该战斗。和他们打一场，把他们吓跑怎么样？”

曹玄道：“如果我们给他们吃一匹马，以后的路怎么办？那么多行李、财物怎么办？不能给他们，得想办法把他们吓跑。” ”

马平道：“这些饿狼一定是饿了很久了，才敢上门捕猎，不避人烟，只怕他们不容易逃走。如果我们不小心，他们可能会伤害我们，二爷一定会小心行事。”

曹玄道：“好吧，我们先想办法救一下这些马，实在不行，那就只能牺牲了，我们随时准备躲进屋里避难。”

两人说话的同时，前方的狼群阵型也在不断变化。头狼短暂地咆哮了一声，盯着面前的猎物。剩下的狼继续游到头狼后面，逐渐排成一排，朝房子走去。扇形包围圈已蓄势待发。

曹轩和马平仓促间没能收集到太多的树枝。燃烧的火焰很快就暗了下来，狼群眼中的凶光变得更强，咆哮声也变得更加强烈。马平道：“二爷小心，头狼正在寻找机会，可能很快就会发起进攻，别让它们靠近。”

这时，徐舒婉从门缝里喊道：“傅通，快进屋去，让他们把马吃掉，别伤害你。”

曹玄道：“舒婉，你放心，这些狼对我们奈何不了。如果后面还有狼，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躲进屋子里了。现在我们尽力保住我们的坐骑。”

曹轩正说话间，第一头狼怒吼一声，闪电般冲了过来。避开两人，扑向拴在屋檐下的马匹。狼群紧随其后，向马匹冲去。来。曹玄和马平见状，同时大喝一声，挥舞起撬棍和鱼叉，向狼群挥去。狼是非常合作的动物。看到曹玄和马平的呼唤，四头狼立即改变方向，向两人发起攻击，仿佛得到了指示。剩下的三匹狼继续攻击同一匹马。猛扑。

曹轩和马平连忙靠在了一起。他们阅历丰富，知道遇到狼的时候，绝对不能把背暴露在狼面前，否则就会有危险。两人同时挥动手中的武器，使出全身的力量，向那些冲过来的狼群打去。他们只听到两声惨叫。冲在前面的两只狼，被曹轩和马平击中。他们痛苦地嚎叫着，互相掐着对方。尾巴后退。

另外两只狼看到同伴逃跑，却没有表现出恐惧和犹豫。它们依然张着大嘴，向前咆哮，看上去十分可怕。曹轩和马平根本不敢大意。他们急忙挥舞着武器，朝着狼的方向狠狠的击去。咔嚓一声，一只狼头被曹玄的撬棍击中，当场毙命。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几次站起来都没有动弹。另一只狼也被马平的鱼叉刺中脖子，哀鸣着后退了两步。受伤的狼一动不动。马平不甘示弱，将前爪放在地上，蹲下身子，准备寻找再次攻击的机会。马平见狼不听话，也生气了。他向前一步，举起鱼叉，再次刺向狼。狼见情况不妙，连忙转身就跑。

就在这时，被两人打退的两只狼再次痛苦地向前冲去。一只冲向曹轩，一只张大嘴巴冲向马平。曹玄挥动撬棍，面向他。冲锋的狼连忙对跑到一旁追赶前面狼的马平喊道“后面小心”。马平听到身后呼喊声和呼啸的风声，正要闪避，狼已经用前爪从后面扑了过来。当他把它放在肩膀上时，马平震惊了。他没有时间转身。慌乱中，他双手举起手中的鱼叉，从肩膀上猛地向后刺去。随着双手感觉受阻，马平知道自己这一击成功了，身后的狼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马平肩膀上的利爪也缩了回去。马平冷静下来，发现鱼叉已经扛在肩上，重重地从手中滑落。马平回头一看，只见他匆匆忙忙，用力过猛，鱼叉刺伤了自己。刺入狼嘴后，狼被挂在鱼叉上。失去战斗力的狼在那里拼命挣扎，不断呜咽。马平赶紧松手，将鱼叉和狼扔到了地上。马平感觉后脑勺一阵湿热。他向后伸手，摸了摸脖子和后脑勺。狼血喷得到处都是。这时，曹玄赶走了冲来的饿狼，向马平冲去。看着马平背上飞溅的鲜血，他焦急地问道：“你哪里受伤了？没事吧？”马平河摸了摸发痛的脖子，道：“我脖子被狼爪抓破了，没什么大碍，血是狼的。”说完，他一脚踩在了狼的身上，从狼嘴里夺走了鱼叉。当他把它拉出来时，他发现那只受了重伤的狼已经快要死了。他躺在那里，气喘吁吁，看来活不了多久了。曹玄和马平不顾它的死活，赶忙去救被三狼袭击的马。

正当曹轩与四狼交手时，三狼已经冲到了马前。马受惊，向后踢去。一只狼被这一脚踢中，摔得远远的。它飞了出去，掉到了地上。第一头狼已经扑到了马脖子上，狠狠地咬住了。另一匹狼锋利的爪子在马屁股上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马背上也被划破了。他咬出了几个血肉模糊的洞，正咬着马的后腿。

曹玄二人见状，冲上前，将狼打在马尾。狡猾的狼见有人来了，跳了起来，拔腿就跑。它没有跑多远，站在马的另一边。站在原地，口中狂吼，向曹玄和马平冲去。刚才四散的狼群又聚集在一起，将曹轩和马平包围起来，嚎叫不停。

就在这时，被头狼咬住脖子的马突然挣脱了缰绳，“咴咴”地惨叫一声，向远方奔去。头狼将爪子放在马头上，紧紧咬住马脖子，才放开。奔腾的骏马载着它前进。围住曹轩和马平的狼群看见第一只狼咬住了马就离开了。他们仿佛接到了命令，丢下曹玄和马平，朝着马匹的方向追去。受伤较重的两只狼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吃力地跟在头狼的身后。

其他三匹马看着狼群远去，也都停止了咆哮，渐渐安静下来。曹玄看着马匹逃跑的方向，说道：“这狼太狡猾了，居然挡住了我们。万一马跑掉了怎么办？追还是不追？”

马平道：“二爷，这就是狼的天性，它们在狩猎时特别善于合作，在攻击比自己大的动物时，它们会挑出孤独的动物来偷袭，哪怕动物聚集在一起。”他们也会分工协助，盯着一个目标进行攻击，一旦发现机会，他们就会向前冲去，绝不放弃，直到马匹被他们猎杀，才有生存的可能。规模很小，就算追上来，也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曹玄道：“这群狼中也有一些伤势较重的，我看他们跑不了多远，就算咬死马，也占不了这些凶兽的便宜。你先把马肉拿回来，我给你包扎伤口，然后骑马追上去。”

曹玄说着，松开了马，握住了撬棍，翻身坐在马背上，正要策马前进。不料，马受惊，“咴咴”惨叫，不肯动弹。当它变得焦虑时，它就开始移动。他前蹄一扬，站直了身子，险些将曹玄撞下马。曹玄叹了口气，只得跳下马去。

这时，徐舒婉从屋里走了出来，道：“傅通，你别追了，天黑了，看不清路，万一外面还有别的狼怎么办？为了一匹马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得。”等天亮我们再去了解一下吧。”

马平也道：“二爷，大小姐说的是真的，这里靠近水源，飞禽走兽很多，这里是狼群的天然食堂，这里又不是唯一的一群。”这里肯定还有其他狼群，如果吸引了一大群狼，我们就吃不完，走不了了。”

曹玄看着剩下的三匹受惊的马。他们可能有一段时间无法骑它们。没有坐骑，在黑暗中寻找他们并不方便，所以他只能放弃。

马平的脖子被狼爪划出了四道血痕。伤势并不严重。划痕全部消失，鲜血不断渗出。刚才的战斗，他的神经高度紧张，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现在他放松了。我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曹玄拦住了正要给他涂止血药的海棠，走出去，从抓伤马平的狼尾巴上拔下了一把毛。他把狼毛点燃，将灰烬接在手上，然后涂在马平的伤口上，海棠让他涂上止血止痛药，包扎好。

徐书婉不解，问道：“傅通，你为什么要把狼毛烧成灰，敷在伤口上？”

曹轩说：“被狼、狗咬伤、抓伤，很容易引发狂犬病，用它们的毛皮涂抹伤口，可以预防狂犬病的发生。”

马平淡然一笑：“如果我得了狂犬病，你就离我远点，小心我伤到你。”

与狼群的战斗，让曹轩和马平有些疲惫。给马平包扎完后，他们顾不上清理院子里的狼尸体，就躺到了倒过来的毡子上休息。

经过这一次狼群的骚扰，徐舒婉和海棠都有些害怕了。他们主仆二人，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们在村里的时候，即使后山有狼，也是独狼。当他们从远处看到人时，他们会避开。逃走后，只有饿了的人才敢在村子周围捡羊、吃鸡。他们来去匆匆，不敢久留。没想到，旅行的第一个晚上，我就遇到了一群狼。这两栋土坯房至少是一个避风港，但睡在帐篷里后果不堪设想。徐舒婉有些担心接下来的旅程。

徐舒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听到正房里传来轻微的鼾声，知道曹轩和曹轩已经睡着了。这个无所畏惧的男人刚刚和一群狼战斗过。然后他又沉沉地睡着了。有曹轩在身边，他似乎没有什么可害怕和担心的。她只能静静地陪着他。徐舒婉想了想，心里踏实了许多。不知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正在熟睡的徐舒婉被一阵吵闹声和重重的敲门声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有人在敲门，里面大声喊叫。曹轩在外面。何马平正站起身来，上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