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从小缺乏爱,长大后很容易变坏
恶是如何产生的?
著名的瑞士精神病学家爱丽丝·米勒说:
如果你想彻底消除邪恶,就必须从每个婴儿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因为只有从一开始就用爱和尊重来体验生命,你才能懂得尊重其他生命,不会用伤害别人的方法来满足你自己。
这段话告诉我们,缺乏爱的家庭是滋生罪恶的温床。恶就是维持病态的自我,不遗余力地控制他人、压制他人,甚至扼杀他人的生命。维持病态的自我就是恶性自恋。那么,为什么人们会产生恶性自恋呢?一般来说,正常的自恋是一种防御现象。这是防止自己受到侵犯的本能。因此,几乎每个人都有一定的自恋倾向。然而,正常的自恋并不意味着执着于固有的自我,而是能够不断突破自我的界限,实现心灵的成长和心智的成熟。但恶性自恋则不同。恶性自恋不愿意放弃固有的自我,固执地固守着旧的过去,宁愿牺牲别人也不愿改变自己。那么,这种心理特征是如何形成的呢?事实上,大部分来自于婴幼儿的恐惧。
当婴儿剪断脐带,从母亲的子宫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时,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这个时候,正常的父母都会凭本能知道宝宝的需求。他们会给宝宝无微不至的照顾,不断抚摸他(她),给他(她)唱儿歌,消除他(她)内心的焦虑。害怕。但如果父母无能,忽视宝宝的情感需求,甚至虐待宝宝,宝宝就会感到恐惧、没有安全感。即使这些婴儿长大了,他们心中的恐惧也不会消失。他们(他们)一生都会寻求父母的呵护和照顾。也就是说,当这些人成年后,他们的心理特征还处于婴儿期。他们缺乏安全感,会不择手段地控制别人。在他们看来,只有牢牢控制别人,自己才有安全感。为了这个过时的自己,他们不顾别人的感受,也不顾自己是否会伤害别人,甚至做出种种恶事。
在本章中,我将详细描述雪莉的案例。通过这个案例,我们会明白一个道理:从小缺乏爱,长大后很容易变坏。
恶性自恋的人,常常藏得很深
Shirley 35岁时,第一次来到我的诊所,向我寻求心理帮助。她向我倾诉了与男友分手的痛苦。根据我当时的判断,她并没有患上严重的抑郁症。对我来说,她没有什么特别的。
雪莉身材娇小精致,女人味十足,但论颜值,最多也算是个一般的美女。她机智幽默,但生活却一切都不尽如人意。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考上了普通的大学,却无法正常毕业。于是,她不得不放弃学业,自谋生路。起初,她在教堂担任志愿者。由于表现出色,一年后她被聘为教会教师。但她只工作了六个月就被教堂牧师解雇了。她说她被解雇主要是因为牧师食言。不管是不是牧师的问题,我所知道的实际情况是,雪莉被解雇是很常见的事情。很难说每个雇主都会像牧师那样食言。当雪莉第一次见到我时,她是一名接线员。这是她刚刚找到的工作。她之前已经做过七份工作。在诊疗过程中,雪莉还向我讲述了她之前的恋情。但通过她的讲述,我发现,虽然她说自己已经和男友分手了,但他们仍然处于一种疏离、纠缠的状态!雪莉承认,她一生中没有知己朋友。
像雪莉这样的患者因持续的沮丧而寻求帮助是很常见的。雪莉的症状只是比其他缺乏成就感的患者更加明显,而且绝非罕见。那时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成为我最头疼的病人。
在了解了雪莉的背景后,我发现她对父母的看法很强烈。除了在金钱方面给予她尽可能多的满足之外,雪莉的父母在其他方面似乎并没有让她感受到更多的温暖。雪莉的父母只关心继承的财产,对雪莉和妹妹艾迪漠不关心。雪莉的母亲是一位狂热的天主教徒。她整天口口声声说着怜悯,可她却并不怜悯。她整天对丈夫怀恨在心,从未感到内疚或悔过。她的母亲每周都会不止一次向孩子抱怨:“要不是你们,我早就离开他了!”雪莉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说:“十多年前,艾迪和我已经不住在家里了,但她仍然没有离开。”
埃迪现在是同性恋,雪莉则声称自己是双性恋。这让我警觉起来。一般来说,如果女儿从小就对父亲产生绝望的感情,她们就不会信任男人,会改变自己的性取向。在银行工作的艾迪虽然事业有成,但她却始终郁郁寡欢。雪莉则略显不悦,将怒火发泄到父母身上:“是他们两个害得我变成这样!我爸只关心股票,我妈却总是唠叨或念经。手动的。”在雪莉的描述中,她的父母都是没有爱心,甚至不负责任的人。
在我和雪莉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变得很困惑,因为我意识到雪莉的行为与其他病人不同。
一般情况下,精神科医生在与患者交谈五六个小时后,至少会找到一点问题的症结,可以初步总结出一个临时的诊断。但经过与雪莉48小时的沟通,我找不到她问题的根源。我猜她缺乏成就感?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我又问了雪莉一些我设定的问题,得到她的答案后,我感到一种挫败感。我在心里列出了一系列问题来确认我的诊断,但雪莉的回答未能让我得出任何结论。比如,我怀疑她患有“强迫性神经症”,就向她询问了一些强迫性神经症的症状。例如,她是否有固定的重复行为模式?雪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她仔细地向我描述了她青少年时期的一些日常生活。她指出,刚升入初中时,必须把房间收拾干净,才能安心睡觉。当她十三岁或十四岁的时候,她每天早上起床,在刷牙之前,她会在床上弹跳,身高达到9英寸。她说:“但是当我到了15岁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这些行为毫无意义,只是浪费时间,所以我不再做这些愚蠢的事情。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做出过这样的行为。”
听了这话,我心里更加疑惑了。在接下来的36次治疗中,这种迷茫的感觉一直伴随着我。直到对雪莉的性格有了一点了解后,我的困惑才稍稍减轻了一些。
我记得有一天,在治疗的第九个月,雪莉递给我一张支票来支付上个月的治疗费用。我注意到支票的开具银行与前几次不同,便随口问道:“你换过开户银行吗?”
雪莉点点头,回答道:“是的,我必须改变。”
我疑惑地问:“我需要改变吗?”
“是啊,我的支票已经用完了。”
“你的支票用完了吗?”我更加疑惑了。
雪莉似乎有些恼火,道:“你没发现我给你写的每张支票上的图案都不一样吗?”
我说:哦,我没意识到,但这和你换开户行有关系吗?
“你真的很慢,”雪莉解释道。 “我已经用完了上一家银行的所有符号,所以我必须在另一家银行开设一个帐户,这样我才能拥有新的符号。”
我越来越困惑:“为什么每次都要给我不同的支票?”
“因为这表明了我对你的爱。”
“表达你对我的爱吗?”我很困惑。
“是的,我不想重复地向同一个人支付同一张支票。我上次开户银行的支票只有八种不同的图案,而这次我应该支付给你第九张支票,所以我是因为你当然,除了你之外,我也因为电子公司的原因而不得不更换银行。”
我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按理来说,我应该立即跟随她的脚步,和她讨论“爱情”的问题。但因为她这种不必要而又刻板的行为让我感到很奇怪,我忍不住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听起来这对你来说是一贯的行为模式。”
“我承认这是一种既定的行为模式。”
“但是,我想,自从你过了青春期,你就不再有固定的行为模式了。”
“不,我还是保持着很多固定的行为模式。”雪莉看起来很自豪。
在接下来的几次咨询中,她向我讲述了她的很多习惯行为。直到今天,她似乎仍然重复着许多固定的行为模式。她几乎做每件事都有一套固定的行为模式,这是典型的强迫性人格。可见雪莉患有强迫性人格障碍。我问:“如果你有这么多模式化行为,为什么四个月前我问你的时候你拒绝了?”
“因为我当时还不够信任你,所以不想告诉你。”
“所以你撒谎了?”
“是的。”
“你付钱让我帮你,你付我每小时50美元。但你不说实话,那我能帮你什么?”我问。
雪莉警惕地看着我:“我之所以对你隐瞒一些事情,是因为我还不确定你是否准备好接受事实。”
我预计既然雪莉已经向我坦白了她的习惯性行为,那么她在接下来的治疗中会更加愿意与我交谈。但事与愿违。在以后的治疗期间,她充其量只是犹豫一下,偶尔也会向我透露一些个人信息。我越来越觉得她是一个“活在谎言中的人”。总的来说,雪莉仍然是一个谜,我仍然怀疑这可能是她想要的。她坚持保持着这种不诚实、刻意隐瞒的应对方式,大概是为了控制局面。我对她了解得越多,我就越被她令人费解的性格所吓倒。
雪莉所说的爱,更多的是一种控制和操纵
在雪莉向我坦白她的行为模式后不久,她就开始对我表达强烈的感情。
起初,我对她的表现并没有太惊讶,因为这种现象经常发生在病人身上。作为病人,雪莉每次都按时来,按时付款。她一定非常希望自己的灵魂成长;作为一名精神科医生,我关心雪莉,仔细聆听她说的每一句话,关注她发生的事情。我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她的一切上,我热切地希望她的灵魂能够尽快成长。在这种情况下,精神科医生是异性,因此患者对医生表现出感情甚至爱是正常的,也是人性的。尤其是那些童年时期未能成功克服“爱情冲突”的患者,在面对这种情况时,其症状往往更为突出。
浪漫冲突是指所有健康的孩子都会在一定时期内潜意识地对异性父母产生性欲。一般来说,他们的性欲会在孩子四五岁的时候达到高潮。事实上,由于自身的弱点和道德的约束,孩子无法真正与父母发生性关系。因此,孩子的内心就会产生强烈的矛盾。这场冲突让他们感到痛苦和恐惧。一般情况下,父母会用爱的方式引导孩子认识到自己的弱点,认识到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其实是心灵成长过程中必须接受的经历。只有勇敢地面对这种痛苦和恐惧,才能真正实现心灵的成长,真正的成长。在爱的力量的驱使下,他们逐渐克服了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坦然接受自己软弱的事实,并在这个过程中一点一点成长。这样,当他们成年后,就可以坦然地面对自己的爱情,开始正常的性生活。而那些在童年时期未能成功解决浪漫冲突的患者必须有机会重新上演解决浪漫冲突的过程,才能继续成长。在心理治疗领域,有一种特殊的治疗方法,可以重现解决浪漫冲突的过程:患者首先要把自己视为心理学家的孩子,然后像孩子一样,学会放弃将心理学家视为孩子。性对象,然后慢慢解决浪漫冲突。如果整个过程顺利的话,患者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得到情绪的缓解,享受心理医生提供的父母般的关怀,并顺利地将医生的正确价值观转化为自己的行为规则。
然而,这样的治疗方法对雪莉来说并不起作用。
我隐约意识到,我对雪莉的辅导之所以不顺利,是因为我开始对她产生厌恶感。厌恶是我的一种自卫,以避免受到虚伪和邪恶的人的伤害。对我来说,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经历。以前,当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向我表达爱意时,我常常会想如何回报她的爱。我不否认我对她也有性欲和幻想,但这绝不会影响我的判断,也不会让我忘记自己作为一名精神科医生的责任。正确对待爱我的病人,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件难事。
但和Shirley的相处让我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但对她没有性欲,相反,一想到要和她发生性关系,我就想作呕。甚至连碰触她的想法都让我感到厌恶和恶心。随着事情变得更糟,我越来越想与她保持距离。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意识到,也许我的厌恶并不是来自性反应,因为我并不是唯一一个厌恶雪莉的人。一位很有见地的女病人在咨询开始时问我:“在我之前见到你的那位女士也是你的病人吗?”
她的意思是雪莉,我点点头。
“这个人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尽管我没有对她说一句话,每次她只是走进候诊室,拿起外套就离开,但出于某种原因,她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感到害怕。想要避开她。”
我暗示道:“也许是因为她不够友善吧!”
“不……其实我不想贸然和其他病人说话,但我看不出来,她身上似乎有一股邪恶的气息。”
我吃了一惊,问道:“她看上去并不奇怪吧?”
“难怪,她就和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她衣着考究,甚至看上去还像个专业人士。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让我害怕,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如果你问我邪恶是什么样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最初,我以为我的反感来自于性反应,因为雪莉在治疗期间对她的性需求格外大胆和开放。通常对我感兴趣的女病人一开始都会害羞,甚至躲起来,但雪莉却完全不同。雪莉经常向我隐瞒真相。其实很明显,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太冷漠了,”她用指责的语气开始指责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拥抱我!”
“如果你需要安慰,那么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个拥抱,”我回答道,“但我觉得你的要求有些色情的成分。”
“你太严肃、太死板了!”雪莉喊道,“我想要性安慰还是其他安慰?有那么重要吗?不管我需要哪种安慰,我都需要。”
我不厌其烦地向她解释:“如果你想得到性方面的安慰,你可以去找其他人,你不必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你付钱给我,是因为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更专业的照顾和帮助。” ”。
“我感受不到你的关心,你尴尬又冰冷,一点热情都没有,你这么冷,怎么帮我?”
我也开始怀疑自己。 Shirley让我对自己很没有信心:我适合做她的心理医生吗?
雪莉常常很狡猾,她对我的欲望甚至显得咄咄逼人。夏天,她总是早早来到诊所,坐在花园里等待治疗。当然,如果事先得到我的同意,我不会有任何反对,因为我和我的妻子也喜欢亲近大自然和花朵。但她经常未经我允许就来。有几个晚上,我透过窗户看到雪莉在没有与我同意的情况下把车停在我家门前。她坐在漆黑的车里,听着轻柔的音乐。多么令人心寒啊!每次我问她,她总是轻描淡写地说:“你很清楚我爱你,想和你爱的人亲近是自然而然的事!”
这种“意外造访”不仅仅发生在诊所花园和我家门前。有一天,我走进办公室,惊讶地发现雪莉坐在那里读我的书。我问她为什么留在这里?她回答:“这是候诊室,不是吗?”
我说:“当你预约医生时,这里是候诊室。当我不去看医生时,这是我的私人地方。”
雪莉平静地说道:“对我来说,这里就是候诊室,既然你把家当办公室,那就做好失去一些隐私的准备吧。”
在我确定她没有正当理由来找我之后,我不得不对她发出驱逐令。这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当我被某人咄咄逼人地求爱时,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强奸的阴影下的软弱、害怕的女人。事实上,情况比这还要糟糕。两次咨询后,雪莉曾紧紧地抱住我。要不是我及时推开她,她早就抱住我了!
经过一番判断,我有了新的看法。我认为雪莉最根本的问题是感情矛盾没有得到妥善解决。因为解决关系冲突就像建造大楼的地基,而地基的下面就是地基。基础不牢,底层自然就会出现问题。因此,我们首先应该找出孩子无法解决感情冲突的原因。这个原因要追溯到孩子四岁之前的所谓前恋母情结阶段(口欲阶段)。到时候,如果他们没有得到父母足够的爱和关怀,他们就无法顺利解决关系冲突。雪莉的妈妈没有给孩子足够的爱。雪莉不记得从小父母就将她抱在怀里。由此可见,她早期的感情发展并不健全。这可以从很多迹象中看出,例如,她经常梦见乳房;在饮食方面,她总是喜欢吃一些奇怪的食物;和别人一起吃饭时,她经常选择不寻常的食物。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雪莉的问题不在于约会阶段,而在于约会前阶段。她的症状很可能是“恋母癖前的固着”。也就是说,她现在虽然已经是成年人了,但她的心理特征却还处于婴儿期。
雪莉渴望抚摸我、被我抚摸,其实是渴望母爱的表现,因为自从与母亲脐带分离后,她就没有享受过温暖的拥抱。但我却对她想要被触摸的欲望加倍厌恶,甚至认为这是对我的威胁。面对她如此高的期望,我该怎么办?我是否应该在这件事上满足她的要求,以进行治疗,克服我的厌恶?雪莉应该坐在我腿上,抱住她,爱抚她,亲吻她,抚摸她,直到她不再想要为止吗?
应该?或者不应该这样?经过深思熟虑,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我意识到,即使我愿意照顾雪莉这个生病、饥饿的婴儿,她也不愿意接受那样的爱。她不想被我当小孩子,更不想被我当小孩子!换句话说,她从来不愿意面对自己的问题。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饥饿的孩子,而是一直把自己视为一个需要青春的成年人。我不断地尝试各种方法,包括把她放在沙发上,引导她像孩子一样对我采取更被动、更信任的姿势,但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在四年的治疗过程中,Shirley始终坚持以“掌控全局”的态度面对我。我想让雪莉像个小孩子一样享受我父母的照顾,而不是性的满足,但她不想,因为这意味着她必须将控制权交给我,而且她必须分享它。坚持住,控制每一秒。
在心理治疗的过程中,我们会在适当的时候要求患者回归到一定的水平。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因为对于患者来说,这样的要求是令人恐惧的。要让一个自以为独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回到童年,表现出依赖、敏感、脆弱的状态,并不容易。一个人童年时期的饥饿、痛苦和创伤越强烈,在治疗期间就越难回到童年。然而,回到童年是解决这种精神疾病的唯一方法。苦海无边无际,但一转身就到了岸。只有回到童年,才有可能康复;否则,病人就像一栋地基尚未重建的危楼。事实就是这么简单:—— 不能在不退化的情况下生长。
我能找到的雪莉为什么在接受咨询很长一段时间后却没有好转的唯一原因是她无法回到童年。与治疗前相比,成功消退的患者通常会表现出180 度的行为变化。当他们处于堕落状态的时候,就会显露出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平和,散发着一种让人毫无戒心的纯真气质。但在变性治疗过程中并不总是出现这种状态。这种气质可以收放自如。此时,患者与心理医生的互动不仅顺利,而且充满了喜悦和欣喜。这是一段完美、恩爱的母女关系。如果雪莉能够沦落到这种状态,如果她需要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我会同意,并且很高兴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并满足她的每一个需要。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任何这种状态的痕迹。虽然她的内心状态与婴儿无异,但她没有一点纯真,也没有让人真正放松警惕。三年的治疗期间,她始终顽固地坚持着病态的自我。虽然前后有过变化,但她最终还是表现得像一个热爱青春的成年人。三年后的一天,雪莉突然对我说:“我还是想不通。”
我问:“你有什么想不出来的?”
“为什么孩子不能和父母发生性关系?”
我再次不厌其烦地向她解释,父母的职责是帮助孩子独立,但乱伦关系会阻碍孩子脱离父母,健康成长,获得独立。
雪莉说:“但你不是我的父亲,所以和你发生性关系并不被认为是乱伦。”
我回答道:“虽然我不是你的父亲,但我扮演着你父亲的角色。作为一名精神科医生,我的责任是帮助你成长,而不是满足你的性需求,这些需求可以从其他同龄人那里获得。”满足。”
“我和你不是只是同辈吗?”她大声问道。
“雪莉,你是我的病人,你有很多问题,如果你不改变这些问题,你就会遇到大麻烦。你需要帮助,我来这里是为了帮助你走出这些困难,而不是和你一起睡觉。” ”。
“我是你的病人,但我们也是同行。”
“雪莉,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你不是我的同龄人,你连最简单的工作都做不了几个月,现在你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你的心理和我没有什么两样。”这可能和你父母的无能有关,总之,你现在的表现还处于婴儿期,希望你能好好享受父母对你的关爱。你就这样吧,别再想着和我做爱了,放弃你原来的想法吧。”
“不,我不会放弃,我只是想拥有你。”
雪莉明确表示想要拥有我,但我一直认为雪莉的爱并不真诚,只是一种虚伪的表现。她所渴望的性欲只是为了填补她童年时期缺失的养育经历,即她正在用性欲来满足她像婴儿一样被照顾的愿望。其实雪莉的现象也很常见,只是她极力掩盖,将转移现象隐藏得更深,更难被识破。我无数次语重心长、真诚地对她说:“其实,你内心深处渴望的是一种母爱,这就是你所需要的,我愿意给你这种爱。我认为你值得这样的爱。”母爱关怀。过去,你永远不明白真相。现在你明白了,应该尽快弥补缺失的母爱。忘掉性吧,你还没有准备好。你还太年轻。你就放心吧,让我来照顾你。”
但雪莉忽视了我的建议,认为这是作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小时候接受到的母爱中夹杂着欺骗。如果她的抗拒仅仅是因为恐惧,那么我可以帮助她克服它。但我觉得她之所以不接受我的建议,完全是出于她的控制欲。她不仅害怕如果让我扮演她母亲的角色,我会控制她,而且在治疗过程中她也不愿意失去和放弃她身上有病的东西。这无疑是在逼迫我:“来拯救我,但不要改变我。”她不仅想要被别人关心,还想要控制关心她的人。
当宝宝两三岁的时候,妈妈就开始对他寄予期望。从这个阶段开始,母爱不再是无条件的。这时,有的妈妈就会说:“你再把书撕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如果你再把灯拉到地上,我就不再爱你了!” “乖,去厕所尿尿。” ,不然妈妈又洗裤子了!”孩子在学会说“好”、“坏”的同时,也学会了只有做个好孩子,才能持续得到父母百分百的认可。无条件的肯定仅限于于是,孩子们就开始学会赢得别人的认可,当大多数人长大后,就已经知道这个道理:要想赢得别人的爱,首先要让自己变得可爱。
然而,雪莉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她强迫别人爱她。她没有改变她的行为来赢得我的认可,而是强迫我肯定她现有的病态。她向我要求的那种爱,本质上是一种只有人类在婴儿期才享有的无条件的母爱。这可能是由于雪莉在婴儿时期没有得到母亲无条件的肯定和爱。她在婴儿时期就被剥夺了这项权利,所以她要求我作为一个精神不健全的成年人给予无条件的爱。但我可能无法弥补她的这个缺点,因为她要求我像母亲爱她的孩子一样爱她,也要求我像成年人一样对待她。这一要求反映了她的病态。布伯认为,伪君子总是提出脱离事实的要求,坚持自己的观点。无一例外,她的要求都是无法实现的。
雪莉其实根本不想被拯救,因为她只想被爱,而不是被别人改变。尽管Shirley继续平静地接受治疗,但她向我讨爱的企图越来越明显,对我的建议置若罔闻,不愿意做出任何改变。换句话说,她既想得到我的爱,又想继续忍受自己的神经症。她想维持病态的自我,获得别人的认可。
自闭,是更高程度的自恋
现在,雪莉的病态想法已经更加明显了,但直到治疗的第三年,它们才真正在我看来变得明显。那时我才意识到雪莉其实是一个非常孤僻和自闭的人。
所谓心理健康的人,就是那些能够及时调整自己,使自己的行为服从、屈服于比自己现在的愿望更高层次的意志的人。在某些特定的时刻,人必须暂时压抑内心的欲望,服从那些更高层次的意志。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更好地适应社会。对于信徒来说,这种更高层次的意志就是神的旨意,所以信徒常说:“按照神的旨意行事,而不是按我个人的意思行事”。对于心智健康的非信徒来说,这些更高层次的意志意志可能是真理、爱、其他人或现实的客观现实。正如我在《少有人走的路:心智成熟的旅程》 书中对“精神健康”的定义:不惜一切代价,持续致力于认识现实的过程。
我们将“自闭症”定义为一种完全无法识别现实的疾病。 “自闭症”一词源自希腊语词根“自我”(AMTO)。自闭症患者忽视客观现实,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自闭症是一种更高程度的自恋。
每当我问雪莉为什么要和我做爱时,她总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我爱你。”当然,我一直质疑这份爱情的真实性,但这并没有动摇她。雪莉相信这种所谓的爱情。对我来说,这就是自闭症的样子。她认为每个月给我一张不同图案的支票是她爱我的标志。在她心里,我和那些图案各异的格子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但这些联系都是雪莉凭空想象出来的。事实上,我不在乎她的支票是否相同。她选择的格子图案实际上与我无关。
雪莉所属的教派以“爱人类”为主要教义,因此她认为自己爱所有人。日常生活中,Shirley总会给别人送礼物。雪莉认为,有了“温暖的爱”,她就可以毫无羞耻地走遍世界。但我对她所付出的爱有一些看法:当她付出爱时,她根本不关心别人的需要。记得一个冬天的夜晚,咨询结束后,我倒了一杯马提尼,走进客厅,打算趁空闲时间坐在火边看信。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发动引擎的声音。
车子所发出的噪音,于是我走到户外,结果发现那个人正是雪莉。 我走上前去,她看到我后,说:“我的车子发动不了了,不知道什么问题。” 我问:“是不是没汽油了?” “应该不会吧。”她回答。 “不会?油表的指针是多少?” “呀,零!”雪莉似乎很愉快。 我哭笑不得:“油表的刻度都是零了,你车子还能走得动吗?” “不一定呀,因为我的指针永远指着零。” 我问:“什么?永远指着零?难道你的油表坏了?” “不,油表没坏。我每一次加的油都不会超过几加仑,我认为这样可以省油。而且,在不知道油够不够的时候,冒险碰一下运气也挺有意思的。我的运气通常还不错。” “那你不幸碰到油用完的情形有几次?”我吃惊地问道。这是我在雪莉身上发现的又一个新鲜、古怪的固定行为模式。 “不多。一年之内大概只有两三次。” “这就是其中的一次?”我略带讥讽地问道,“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你可不可以让我进屋打个电话求救呢?” “雪莉,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这儿又是郊区,你能找谁呢?” “工作人员偶尔也会在晚上出动。不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借我点儿汽油。” “我家好像没存多余的汽油。” “那先从你车子的油箱里吸一些出来,这主意不赖吧!”雪莉问道。 “这应该没问题,”我表示赞同,“可我用什么吸呀?” “我有吸油管。”雪莉开心地答道,“就在我行李箱内,我总是习惯把一切东西都备好,以防万一。” 我又找出桶和漏斗,用她的吸油管吸了一加仑左右油,汽油汩汩流入了雪莉的油箱。灌完油后,雪莉启动起车子,得意地离去了。回到屋内,我全身发抖。马丁尼倒还温温的,只是变了味道。满嘴的汽油味遮住了酒的美味。整个晚上,除了留在口中的汽油臭味外,我口中再也没有其他味道了。 两天后,雪莉又来应诊。她说自从上次会诊后,自己生活得很平静。我问她怎么看先前发生的事? “我认为事情处理得很得当,”她回答,“我真的很高兴。” “高兴?”我问道。 “你想知道我的感受吗?”我问道。 “你的感受?我猜应该也很开心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很开心吗?” “雪莉,”我说道,“你想没想过,那天晚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但因为帮你发动车子而耽搁了?” “但助人为快乐之本,不是吗?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雪莉,”我再次问道,“我帮你的车灌汽油,你就一点也不感觉到不好意思或难为情吗?你不觉得让我帮你处理这些烂摊子有点过意不去吗?毕竟这是你自己的过失。” “可是这又不是我的错。” “不是吗?” “不是!”雪莉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没想到车子油箱内的汽油会用完,这不是我的错。你一定会说我早该想到,但我能一年之内只出两到三次意外,谁想到让你给碰上了呢。” “雪莉,”我说道,“我开车的时间有你三倍那么长,可是我从来没遇到过汽油用光的情况。” “你认为这是件很了不起的大事吗?我认为,你有点儿小题大做了。这完全不是我的错,你太苛责我了。” 我投降了。此时此刻,我已经精疲力竭了,懒得再和她争论,而她从来就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自闭是自恋的终极形式。彻底的自恋者会认为人与家具没什么两样,都是不具有心理感受和情绪的实物。自恋者心中只认为自己最重要,即布伯所谓的唯我独尊的“自我主义”关系观。就像雪莉,她所谓的“爱”全是她脑子中幻想出来的,虽然我也相信雪莉真心地认为她爱我,但这根本就不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只是她在欺骗自己罢了。雪莉自认为自己是“照耀人类之光”,相信自己的足迹所及之处必然充满了欢笑和喜乐,但是我和其他认识她的人都认为,她所到之处总会留下一阵骚动与不安。 雪莉永远认为自己的行为很正常,而我和其他人常常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比方说,只要她开车去远处,肯定会迷路。对此我感到十分不解。后来我才发现,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的自闭症,只不过以前我把它想得太复杂了,现在我的困惑迎刃而解。 有一天,雪莉抱怨道她本来打算去纽约市,但后来不知不觉来到了纽约州的纽堡市。我说:“你是不是错过了从84号州际公路通往64号州际公路的岔道。” “没错。”雪莉欢快地承认道,“我本来应该走64号州际公路。” “那条路你不是走过很多次了吗,而且岔道的路标也一目了然,你怎么会错过呢?” “当时我正在哼歌,脑子一直在想下面应该怎么唱。” “原来是你没专心开车。” “我不是说了,我在哼歌吗。”雪莉颇为不悦地答道。 我坚称:“雪莉,你经常迷路,每次的原因都大同小异,就是因为你不专心看路标。” “我不能一心二用,既想着歌曲的调子,又专心看路标吧。” “对!”我说道,“但你不能让公路管理局随时去为你服务。如果你不愿意迷路,就必须专心看路标。如果你总沉浸在幻想中,就会与外界格格不入。雪莉,我可能说得太直白、太严厉了,但这是实情,请你原谅。” 雪莉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我没想到这次会诊会是这样。”她冷冷地丢下一句:“我不想为了迎合你而像个孩子一样撒谎、说大话,我走了,咱们下周见!” 这已经不是雪莉第一次中途离去了。我像往常一样,求她留下来:“雪莉,你还有一大半的时间,留下来,我们再谈谈,这个话题很重要。” 但是雪莉对我的劝阻无动于衷,摔门而去。 就在此时,我总结出了雪莉的另一个特点:无论干什么工作都没有耐性。在两年半的疗程中,雪莉换了四份性质截然不同的工作。在更换工作期间,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失业状态。就在她即将开始第五份工作前,我问她:“你紧不紧张?” 她露出惊讶的神情:“不会啊!我干吗要紧张?”可以看出,她的惊讶绝不是矫饰出来的。 我说:“但我在开始新工作前就会紧张。如果在此之前我已经被解雇了无数次,那么我就会更加紧张。因为我会担心自己不能胜任。总之,如果我进入一个新的工作环境,对那里的工作规则又不太了解,我都会有一点担心害怕的。” “可是我清楚工作规则呀。”雪莉辩解道。 我一阵错愕,几乎无语了:“你还没开始工作,怎么可能清楚工作规则呢?” “我的工作是做专员助理,负责辅导州立学校的智障学生。雇用我的女主管说,病人与孩子差不多。我照顾小孩很在行,因为我有一个妹妹,而且我以前还当过主日学的老师。” 经过更进一步观察,我渐渐发现,雪莉之所以不紧张并不是因为她事先清楚工作规则,而是她对于我们所说的工作规则根本不在乎。她所遵守的所有规则都是她自己定的,而不是上司所要求的。当她的认知与客观事实不一致时,她也不会产生困惑,因为她根本不会理会客观事实,她从来都是按照自己设定好的规则行事,完全不会服从老板的吩咐。正因为如此,她也就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同事总会被她弄得不胜其烦了。不管她在哪里工作,总能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同事惹得火冒三丈,到最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无法再忍受她。每到这时,雪莉总是会抱怨道:“这些人真不宽容。”她也总这样责怪我。雪莉从来就没考虑过真实情况是怎样的。 至此,雪莉不能大学毕业的原因也终于水落石出了。她很少能在规定期限内完成作业,即使完成了,多半也不符合教授的要求。最初,我本来是推荐雪莉去别的心理医生那儿咨询的,这位心理医生给她的评语是“其智商之高,足以覆船舰”。但就是这么一个高智商的人,却连个二流大学也读不下来。不管是循循善诱,还是当头棒喝,总之我用尽了所有的方法,不厌其烦地告诉她,漠视他人的存在是她屡屡受挫的主要原因,做事没有耐性、动辄自我放弃则是她自以为是的极端表现。我一说到这个问题时,她总是狡辩:“社会太死板,人们太无情。” 她的问题,我准备放在最后,从理论及心理学的角度加以阐述。 有一天,雪莉向我抱怨:“好像没什么有意义的事。” 我故作无知地问她:“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她好像大动肝火,回答说:“我怎么知道?” 我说:“你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你所信仰的宗教教义中没讨论过人生的意义吗?” “你想引导我,套我的话。”雪莉机警地说道。 “没错。”我表示同意,“我是想引导你,为的是让你看清问题。你所信仰的宗教认为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我又不是基督徒,”雪莉宣称,“我所信仰的宗教只谈爱,不谈人生的意义。” “那么,那些基督徒认为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即使你不信奉基督教,至少可以把基督当作一个榜样吧。” “我对榜样不感兴趣。” “你从小就接受基督的熏陶,还专门学习过两年的基督教教义,”我继续激她,“我想你不会对基督教主张的人生意义,以及人类存在的目的一无所知吧?” “人存在是为了荣耀上帝。”雪莉以平直、低沉、毫无情感的语调回答道,就好像有人用枪口抵住她,硬让她将格格不入的基督教义死背下来一样。然后,她绷着脸又重复了一遍:“人生的宗旨是为了荣耀上帝。” “所以呢?”我问道。 这时突然出现一阵短暂的静默。那一刻,我有种预感,我会听到她的哭声——听到自我辅导她以来的第一次哭声!“我做不到,我心里容不下这种想法,那会让我生不如死。”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然后,本来断断续续的呜咽抽泣声,突然转为号啕大哭,我甚至被吓了一大跳。“我不想为上帝而活,不想;我要为自己活着,只为我自己而活!”雪莉又一次摔门离去。我为她感到深深的同情。我也很想哭,但就是掉不出眼泪来,于是,我轻声低诉道:“噢!上帝啊!她活得好孤单啊!”
用户评论
这个游戏真有意思!《第5章》让我深思:如何爱与被爱的关系,对我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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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了整章节,发现主角的故事触动人深之处,让人对亲子教育有了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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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缺乏关爱的主题设置的很巧妙,《第五章》的游戏剧情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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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章节的故事线紧张而又温暖,《从小缺乏爱,长大就容易变坏》让我感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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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的画面和音效都超赞!在体验游戏中还有不少心灵触动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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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游戏的主题“关爱成长路”,我是十分认同,“从小缺爱”的描述真实而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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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这个章节的时候,我开始质疑自己的成长历程,情感的探索之旅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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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在讲述故事的同时也教会人很多道理,让人反思自己的生活态度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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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游戏太令人震撼了!“从小缺乏爱”的主题让人心疼又引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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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游戏的剧情非常出色,尤其是对人性之痛的描绘让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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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5章》里我看到了自己成长过程中的影子,游戏背后的深刻思考打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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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之间的互动让我感受到游戏制作人的良苦用心,《从小缺爱》的表现手法很新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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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游戏的故事设定真是深入人心,让人对亲情、友情、爱情有了更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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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仅是一款游戏,更是引导我们自我反省的智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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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泪点爆棚!“小时候的爱”与后天努力成人的主题让我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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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缺乏爱,长大就容易变坏》通过角色的成长经历展现出人性的脆弱和力量,引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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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章节的故事情节设计紧凑,情感交织让人有共情体验,《第五章》值得推荐给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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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第5章》中做出选择都让我思考自己的行为将如何影响周围的人,游戏引发深层次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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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过程中的情感缺失"这一点我感同身受。这款游戏以细腻的方式探讨了这一深层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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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款具有深邃心理学色彩的游戏,《从小缺乏爱》不仅好玩,还教会我们很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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