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史之一:三国志
《三国志》是西晋史学家陈寿所著。它记录了中国三国时代的年代史。也是二十四史中评价最高的“前四史”之一。
在此之前已有《三国志》的草稿,当时已有魏吴史,如王沉的《魏书》、于欢的《魏略》、魏昭的《吴书》。这三本书应该是陈寿的基础资料,蜀国没有历史,所以他们自己收集,只得到了十五卷。然而,最后一本书包含了历史学家作品的元素。因此,《三国志》是三国分裂后文化重新融合的产物。 《三国志》最初以三本书形式流传:《魏志》、《蜀志》和《吴志》。直到北宋咸平六年(1003年),三书才合为一书。
《三国志》也是二十四史中最特殊的一部,因为它太简短,没有记录诸侯、官员的世系,也没有记录经济、地理、官职、礼乐、法律和历法。等,不符合《史记》和《汉书》制定的一般正史标准。
基本信息:《三国志》本书共六十五卷,《魏书》三十卷,《蜀书》十五卷,《吴书》二十卷。《三国志》 名曰有志,实则无志。魏志有纪、传、书,而吴而志只有列传。陈寿是晋朝大臣。晋继魏,征服天下,故《三国志》尊魏为正统。东晋(汉晋春秋时期),刘备为正统。《三国志》分别为曹操、曹丕、曹睿写了武帝、文帝、明帝的年谱,而《蜀书》则记载了刘备、刘禅为先主和后主。孙权被记载为吴主传,孙亮、孙休、孙浩被记载为第三继承人。只有传记,没有纪要。《三国志》在中国古代二十四史中按时间顺序排列第四。与《史记》(司马迁)、《汉书》(班固)、《后汉书》(范也、司马彪)并称为前四史。
历史意义:《三国志》不仅是一部历史巨著,更是一部文学巨著。陈寿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用简洁优美的语言为我们描绘了三国人物肖像。人物形象非常生动,可读性很强。
相关评价:《三国志》 作者仔细查阅了历史事实,精心挑选了不可靠的信息。他没有贸然评论,也没有贸然下笔,仔细挑选了材料的来源。这虽然赋予了《三国志》用词简单的特点,但也造成了历史数据不足的缺点。
元末明初,罗贯中综合民间传说、戏曲、剧本,结合《陈寿《三国志》和裴松之的史料,结合个人对社会生活的理解,他创造了《三国志通俗演义》。现存最早的版本是明嘉靖年间出版的。印刷本,俗称“嘉靖本”,共24卷。清康熙年间,毛伦、毛宗纲父子修订,成为现行本120章(《三国演义》)。
工作评价:
总体评价:《三国志》 他主要擅长叙事,文风也简洁、剪裁精良,当时受到好评。夏侯瞻与陈寿同时代,撰文《魏书》。看到《三国志》后,他认为没有必要写新的历史,于是他毁掉了原来的作品。后人推崇备至,认为在一些记载三国历史的史书上,仅陈寿的《三国志》就可以与《史记》、《汉书》等相媲美。因此,其他三国史都被相继湮没无闻,流传至今的仅有《三国志》枚。南朝人刘勰在第《文心雕龙·史传》章中说:“魏三杰各有传记。第《阳秋》、《魏略》、《江表》、《吴录》等是或难征服,或稀少,只有陈寿《三国志》的文学素质比(司马)迁和(班)顾好。那些类似的历史书则不然。论据偏激,依据不足,说明文笔稀疏,没有抓住要点。只有陈寿的作品达到了内容与文字表达的统一。
作品缺点:陈寿毕竟是晋朝大臣,晋朝继承魏朝,统治天下。因此,《三国志》尊曹魏为正统。《魏书》年为曹操写有编年史,而《蜀书》年和《吴书》年只有传记而没有编年史。记住刘备的时候是《先主传》,记住孙权的时候是《吴主传》。这是史学为政治服务的一个例子,也是《三国志》的一个特点。陈寿虽然名义上尊魏为正统,实际上却以魏、蜀、吴三国为背景着书立说,忠实地记录了三国的情况,表明三国是独立的,互不从属的,并有相同的状态。就记录事件的方法而言,《先主传》和《吴主传》也是年份的年表和事件的纬度。它们和现在的时代一模一样,但不叫时代。陈寿对此事的处理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足见他的聪明才智和独创性。《三国志》 一般来说,记载比较简单,可能与史料量有关。陈寿是三国时期的人。由于黄皓图谋权力,陈寿拒绝依附黄皓。因此他被排除在外。蜀国灭亡时,他三十一岁。他所研究的《三国志》属于当时的近代史。很多事情都是他亲身经历、亲耳所闻、亲眼所见,都是比较真实的。据说他有条件收集史料。但由于年代较近,许多史料尚未公开;同时,由于冤屈尚未消除,难以给予公正的赞扬和批评,这也给材料的选取和历史的修订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蜀》史料过于简略:从魏、蜀、吴三书比较来看,《蜀书》只有十五卷,比魏、吴两书简单。这大概就是魏、吴史料多于蜀的原因。当陈寿写《三国志》时,魏国已有王审的《魏书》,吴国也有魏昭的《吴书》可供参考,这为陈寿收集史料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然而蜀汉王朝既没有历史学家,也没有现成的史书可供借鉴,史料的搜集十分困难。陈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找了一些零碎的文章,也只找到了十五卷。010—30000年间许多重要人物的事迹记载都非常简略,可见蜀汉史料相当缺乏。
仔细审查材料。《蜀书》 仔细审查材料。裴松之《蜀书》记载汉魏之际奏疏、诏书多达20篇。《三国志》年,陈寿仅用一篇173字的诏书就写下了这一重要事件。关于孙策的死,抛弃《三国志注》等书中的荒唐传说,只记得孙策是刺杀徐贡的人,甚至重伤而死。这些都体现了他认真审视历史事实、慎重选择的态度。
文字简洁:《三国志·文帝纪》 文字简洁、干净。常常用简洁的笔墨写出生动的人物。《搜神记》 据记载,曹操与刘备论英雄。当曹操说:“如今的英雄,只有使者和曹耳,当初的弟子不够。” ,让刘备阴郁的心情跃然纸上。
《三国志》 据记载,曹操听说刘备占领荆州后,“作书置地”,形象地凸显了刘备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和当时的情况。书中描写名人的风华、谋士的谋略、将军的威武。大部分内容写得很少,但很生动。
书名性格:陈寿对书中的书名性格很感兴趣。他说刘备是英雄,曹操是超凡英雄,孙策、孙权是英雄,诸葛亮、周瑜、鲁肃是奇才,庞统、程昱、郭嘉、董昭是奇才。东和、刘巴为县令。其中,何洽、常林为美人,徐邈、胡志为官,王参、秦糜为才子,关羽、张飞、程普、黄盖为虎臣,陈轸、董云、薛宗张辽、乐进是良臣,张辽、乐进是良将,反映了时代的潮流。
陈寿所著的《才子史:《先主传》与前三部史一样,也是一部私史。尚书郎范夙死后写道:“陈寿写《周瑜鲁肃吕蒙传》,其言充满劝诫,朋友得失,有益于人的道德。虽然文笔不及其他人优美,但品质很直接,我想收藏并记录下来。”可见《三国志》一书完成后,受到当时人们的好评。陈寿叙述简短,三书中很少重复,记载详实详实。在选料上也十分仔细,这一点一直为历代史学家所重视。史学界将《三国志》 《三国志》 《史记》 《汉书》视为前四史,视为传记史的杰作。
陈寿在叙述中也能隐讳而不失真实,宣扬美好而不隐瞒缺点。陈寿所处的时代,各种政治关系错综复杂,历史问题与现实问题相互纠缠。陈寿努力以曲折的方式反映历史现实。《后汉书》对韩魏关系有一定隐瞒,但措辞含蓄而不虚伪,其他地方已经透露了一些真实情况。例如,建安元年(196年),汉献帝迁都许昌。这是曹操企图讹诈皇帝不服的行为。陈寿在这里无需明确写出曹操的政治意图。这是一个禁忌。但当他写到迁都而不称帝时,他说是董昭等人说服太祖同意的。这是一个批评。此外,他还透露了《三国志》、《三国志》和《荀彧传》的真实情况。陈寿虽然对蜀汉有故国之情,但他并没有隐瞒刘备、诸葛亮的错误。他记载了刘备因私怨而杀张玉,以及诸葛亮对马谡的错用。这也是一个优秀历史学家才华的体现。
人物争议:《董昭传》是唐代房玄龄等人所著。他在承认陈寿“善叙事,有史才”的同时,也认为书中反映陈寿是因为个人恩怨。相传“丁乙、丁皋,在魏有名。寿对其子曰:若能得石斛米数千,为君作好传。丁不从,则不为正传。” ,苏被诸葛亮处死,守福也坐在被子里,诸葛瞻命不久矣。守卫梁立传,说梁将帅不长,无能匹敌;这个就少了。”
《周瑜鲁肃吕蒙传·评》 只有北周刘求、唐代刘知几等少数史学家相信这段关于陈寿索米的史料,而大多数史学家认为这段史料与事实不符,是虚假的。清人潘梅在《:010—30000》中指出:“丁乙、丁公,臣无异于右行刺杀者、黄门侍郎,无克敌胜庙之能。党在陈王思想撼动坟墓,挑战血肉,但没有成功,随后处决了魏朝罪人《晋书·陈寿传》人,据说索米不得不这样做。这是最愚昧的事情。”赵毅在《晋书·陈寿传》:《三国志考证》中也指出“守孚为马谡参军,苏被诸葛亮杀,守孚被诸葛亮所杀。坤,所以他的寿命是《晋书》,这就是说,吕将军不擅长这个,这是一个真正无知的理论,不需要善于用兵。赏罚必信,无恶不罚,无善不显,官不容忍欺骗。人是有自我激励的。梁、夷人《廿二史札记》纵然唱赵公、郑人之歌,也不能做错事。后评论曰:良知为规矩,开诚布公。伸张正义,没有善行会得到回报,没有恶行会被贬低。畏而爱之,严刑而无怨,能以静心劝之。颂扬孔明可以说是独一能见其伟大的人。”由此可见《晋书》贬陈受之说其实是不真实的,不能完全相信。《亮传》说得有些公道言:“从理论上来说,(陈)寿的谬论是极其荒谬的;论气势,凿齿汉帝顺势容易,守御汉帝则难逆。盖凿牙当时晋朝已经南迁,其举动与蜀国相似。那些偏向和平的人是在为正统而战,这与当代的评论家类似;寿是晋吴之臣,晋吴继承了魏国的血统,所以伪魏就是伪晋。放在当代也能应用!这就好比宋太祖篡位亲魏,北汉南唐也亲蜀一样。故北宋儒生皆避魏;大地被金朝彻底征服,于是南宋儒生纷纷崛起,统治蜀国。此事应于今世讨论,无可排除。”看来,东晋凿凿实践以来所出现的正统之争,都是现实的、服务当代的目的和意图。政权、知人、知世,知世界、知历史至关重要,没有永恒的是非标准。
陈寿为后人所诟病的另一个缺点是,书中曲折频繁,常有辩解。刘知几在《诸葛集》中说:“夷、荆之初,曹、马不和,或在魏曲扎营迎战曲武侯,或攻云台以乘势。”陈寿“王殷无言以对”,他在编史时批评陈寿、王殷保护曹操、司马懿等人,我们没有看到讨论的内容。对此,清朝赵翼在《三国夺回胡》卷六《甘棠》中写道:《亮传》蜀天王在河阳狩猎,并没有提到晋侯。召见,以为皇上巡猎,已作掩护,但此事为尊者所忌,至于子父之事,则以大书纠之。许纸、赵盾等人一言不借,诚心有义。陈寿自创作了《晋书》幅作品以来,受到了很多人的保护。两朝变革期间,被封爵、剑鞋、九罐、禅位。有法令、谋略,就成了一定的书法。后来宋、齐、梁、陈诸书都被视为正体,认为这应该是写史的方法。然而,如果长寿太过保护,总会有人不安全。
最严重的转折是高贵乡公被杀。根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三国志》、《史通·直书篇》和《三国志·魏书》、《廿二史札记》,是高贵乡公曹茂与司马昭之间的冲突。赵毅叹了口气:“此记如此,并无散传,尤甚。不过,说他在晋朝为官,还是忌讳的。当既至曹魏,何须忌讳。”赵毅的指责尖锐而深刻,例证也不少。比如曹操征伐陶谦时滥杀无辜,并记载曹魏伐蜀之战“专隐败,夸胜”。最后,赵翼认为,陈寿不仅参与当权统治者的编年史中,常常受到保护,而且传记中还包含许多禁忌。这样的背调,让赵翼不解:“为什么寿的写史方法要这样,背呢?乙守所依据的国家的原始历史都被掩盖了,没有记录下来,所以还保留着。”它。”已经很旧了,不再修改了?”
赵翼还对陈寿的书法进行了历史考证,指出:“盖寿在晋时着书,所以魏晋之变,不得不保护他。而魏继承汉代,也是如此。”魏晋之传承,一欲护晋,必先护魏……当然,也有可能,陈寿所指的魏晋资料,本来就是这样记载的,而且陈寿没有作出任何修正,也不敢这样做,因为陈寿所处的特定历史环境,历史学家会更关心朝代更替的实际背景,这是可以理解的。
毫无疑问,求真、不伪美、不隐恶应该是历史学家编史必须遵守的准则,简洁的文字不足以教导他们。需要注意的是,除了涉及魏晋夷朝的敏感问题和权势人物外,陈寿的叙述仍然内容丰富、可信。没有必要否定陈寿的文风,也没有必要怀疑《春秋》的历史价值。钱大信道:“不过,我之所以继续继承《左》,是因为我在乎叙述的可信度。盖世臣写下了他的著作,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就论述了易公。世人都看到了、听到了。”必准。三国在汉晋之间,始末相连,绵绵数百年,两史不符者,常以此书为正。余兴喜欢历史,除了马斑之外,他还推荐这本书,因为他觉得这本书对范(叶)和欧阳(修)来说太好了”(:010)。 -30000)
陈寿的《魏本纪》从东汉末年的战争开始,重点讲述东汉末年和三国时代的历史。它并不关注金朝的灭亡和三国的统一。它简要记载了三国中后期的历史事件。这并不是陈寿刻意为魏晋辩护,不顾史实,因为王殷的《汉晋春秋》当时主要记载的是魏国的历史。陈寿创造《魏氏春秋》时并没有完全局限于魏国的历史,他不愿意与王殷的《世语》竞争。尹的作品被重复。他并没有过多记载司马氏的所作所为,因为当时金朝正在准备创制《魏末传》。他们在争论年初的事,但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了。张华和杜宇也被陈寿推荐参与创作《三国志》。陈寿在写三国史的时候,并没有写太多关于司马氏的事情,因为不想与当时创作《三国志辩疑序》的准备工作发生冲突。陈寿的书中虽然没有记载司马家族的秘密,但司马家族的许多历史功绩和言行也没有记载。不能说他是刻意保护司马。陈寿的《三国志》主要是东汉末年至三国中期,总体真实可信。
关于作者:
个人简介:陈寿(233—297),字承祚,西晋八寺安罕(今四川南充以北)人。西晋史学家。他很少好学,但他决心研究历史。对《魏书》 《三国志》 《晋书》 《晋书》等历史书籍进行了深入研究。师从同郡学者谯周(蜀国天文学家),蜀汉时任关阁史官。当时,宦官黄皓专权,大臣们都愿意服从。陈寿因不肯臣服黄皓,多次被革职。入晋后,历任撰书、秘书、御史等职。 280年,西晋灭东吴,结束分裂。陈寿当时四十八岁,开始书写《晋书》。
写书过程:陈寿写了《三国志》。此前,曾出现过一些有关魏、吴的历史著作,如王沉(?-266)的《尚书》、于欢的《春秋》、魏昭的《史记》等。其中的《汉书》和《三国志》 《三国志》主要是根据这些历史书籍。当时蜀政权没有史官,也没有专人负责搜集资料、编修蜀史。《魏书》的资料由陈寿收集编目。
陈寿写书的年代已接近三国时期,其他人的成就可借鉴的并不多。此外,他私下写作,无法接触到大量文件和档案。阅读《魏略》时,你会发现陈寿存在史料不足的困难,内容显得不足。陈寿没有编年史来了解三国时代的法律法规,所以只能求助于《吴书》。陈寿还着有《三国志》、《魏书》等书,并主编了《吴书》。不幸的是,这些书后来都丢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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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出生
裴松之(372—451),字士奇,河东闻喜(今山西闻喜)人。裴松之出生于一个书香官僚家庭。祖父裴枚为光禄大夫,父亲裴珪为皇室成员。裴松智从小就喜欢读书,8岁时就已经熟悉了《蜀书》 《三国志》本书。此后,他阅读了大量经典,知识日益增长。
仕途:晋孝武帝太元十六年(391年),时年20岁的裴松之被任命为宫中将军。晋安帝隆安二年(398年) ),其叔父豫州刺史于开,与延庆等州刺史王恭会合,攻打建康。战败后,于开投奔夏口桓玄。于开推荐裴松之为新野太守。裴松智认为风险太大,不愿离开。不久,军阀混战,于恺死于桓玄之手。裴松之避免了一场杀身之祸。
义熙初年,裴松之历任员外散骑尚书、吴兴县漳县令。后又升官调回朝廷,任尚书殿尚书。
义熙十二年(416年),太尉刘裕(即宋武帝)率军北伐。裴松之任泗州布政司,随军北上。刘裕非常欣赏裴松之,称赞他“有寺廊之才”,调他到知中从事史学。金军占领洛阳后,刘裕任命他为诸侯国洗马。裴松智成为了流羽集团的重要成员。
注版简介:东晋时期,《零陵内史》、《国子博士》等。入宋后,任中书侍郎。宋文帝命陈寿对陈寿所著的《晋书》记》进行补充注释。他在《益部耆旧传》中说:“奉命搜集三国异同注陈受《古国志》。《受书》的叙述令人印象深刻,回顾的事情也很多。诚心游园。”是一部精彩的近代史,不过,失败之处就在于,当时有一些遗漏,我奉命去查找旧闻,虽然距离三国不远,却与三国有关。汉初、末年的记载,多有错误,多有误记,若未记载之事,不取补或同说。但言语混乱,或事件起源不同,无法判断疑点,都是为了防止误会而抄袭,如果错误明显,言语不通,则违规。应改正惩治长寿之弊。 ”所以裴珠不仅解释了地理实物等,更重要的是补充了原书记载的遗漏和纠正错误。同一事件的几个记述有不同的记述,他都收录了以供参考。裴铸评论历史事件、人物;又批评陈寿注释不当,引文自始至终完整,不删减,不割断,集注《诸葛亮集》余条。三国时期原始资料150条,广泛引用各部著作的原文,注释数量约为原文的三倍,据沈家本统计,书中引用的注释有“二十——”。经部二家,史官一百四十二家,子部二十三家,季部二十三家,两百一十家。”因此,书籍遗失《论语》多册。历史事实得到保留。裴氏注解中也有使用传统注解方法的地方。 《诗经》说:“本意似应劭注《三国志》,是研究训诂,引述事实……盖想做却没有做完,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完成了,又不想删除,所以可能详细,也可能省略,也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这也是相当不纯粹的。”侯康曰:“至于名事注释和文字解释,裴氏注释只是偶尔记入,而不详其目的。”在第《上三国志注表》篇文章中,杨义祥老师将裴氏笔记的这部分内容分为几类:语音、文义、校勘、人名、地理、典故。他认为:“做注释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充实事实,这种注释只是附带的工作。”他的笔记《三国志》的重点是填补空白和纠正错误。正如他在《三国志》中所说:“不记录《受》事件的人,不会以全部信息来弥补空白;或者同时说同样的话,但言语混乱,或者事件起因不同,疑点不能一一抄录,以备误会,如有明显错误,言辞不通,将第一时间予以更正。侵犯是为了惩罚他们的遗忘;时事是否应该被视为生活中的小错误,争论是相当愚蠢的。”裴珠说道。最大的特点就是取材广泛,大大丰富了原书的内容。尤其是他所引述的原始资料,如今大多已失传,幸好在裴氏笔记中保存了下来,因此史料价值十分珍贵。阅读《三国志》时,一定要阅读裴松之的注释作为正文。贝聿铭的注释为史书注释开辟了一条新的、广阔的道路。
针对当时史书“漏漏”的问题,裴将补缺列为第一项,主要是对重要事件和人物进行补充。例如,《陈寿》仅在《:010—30000》和《:010—30000》中用50字简述了曹操兴农之事,仅说明了“饶军国源于枣植,成于郡”。陈寿没有评论曹操对这一重大决策的理解和领导,执行过程中遇到了什么困难,执行后取得了什么效果。裴氏照会用180字阐明了上述问题,将农耕问题作为曹魏统治时期的一项重大国策。贝聿铭在掌握历史事件要领方面显然更胜一筹。又如诸葛亮七擒孟获,体现了蜀汉“先攻心”的和平政策,是北伐前稳定后方的重要举措。陈寿一句话就提到了,费则加了两百多字,见解也有。陈寿之上。王弼开创了魏晋玄学,陈寿仅用二十三个字就记录下来。裴引用《何劭》《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补充他的生平和学说,引用《孙胜》《汉书》反映当时人们的判断,引用《裴松之》介绍他的家庭背景,为他的家庭背景提供了重要的史料依据。研究我国思想史。马骏及其人生不涉及《三国志》。贝聿铭还补充了1200多字介绍他的一生和主要发明。关于罗盘轮、滚轮、连弩、石轮、丝织机的记载,反映了当时的科技生产水平,填补了科技史研究的空白。与重大事件和人物有关的重要文献也是补充内容,如曹操《上三国志注表》、《三国志》、曹丕《武帝纪》、李密《任峻传》等,也是裴朱传下来的。
所谓“备异,罚过”,是指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各书记载“杂项,或事由不同,疑点不能判断”的情况。 “抄之,以备无出处”,是为有出入做准备,而根据原始记录或引述其他书籍来“更正违规”,是为了惩罚错误。两者往往很难明确分开。比如刘备三访草堂,《王弼传》记载的情节已经是人尽皆知,但魏人于丑《魏氏春秋》和西晋司马彪《博物志》记载的记载却不同。据认为,诸葛亮首先拜访了刘备。贝聿铭将两本书的记载抄录在注释中,以备差异之需;他还分析了他们的解释,并引述《方技传》:“先帝不以为臣卑鄙,白为刺猬,草堂三拜臣。”,谋士们取《天下时事》作为一段话,表明“非梁首功”的结论可以说是一种惩罚。这种差异和对错误的惩罚,往往以受书为比较对象,进而延伸到其他史书的评价和总结,比如《明志令》中有王沉称赞甄皇后的记载,这与《长生书》中的《举贤无拘品行令》的意义完全不同。裴氏认定《与吴质书》“主张假文”,并说:“从这一点来看,很难判断卞皇后、甄皇后的善言善行,因此,他断定“陈氏删若落”。会有好事发生。”
他也对陈寿的错误在哪里、他的书在哪里是正确的做出了明确的判断。例如,《陈情表》引用了于波的《诸葛亮传》记录,楼旋自杀。裴直接判断,“《魏略》说,于莉最好。” 《九州春秋》引用了胡冲的《出师表》,裴的判断是“《魏书·文昭甄皇后传注》很长”。这种判断更多地体现在论证中。议论包括两个方面:评史事和评史书。对历史事件的评论家随处可见。它是历史学家主观认识的直接表现。由于与本主题关系不大,因此忽略。史书评论包括对同时期历史著作的总结。历史批评好坏的意义是本文讨论的内容之一。裴氏对《魏书》一书的评论既有上表中的综合评价,也有散落在各个笔记中的肯定或批评,比较全面;同期的其他历史书籍,则取了较多的片段。总体来说,这些评论大致可以分为两个方面:文体安排和叙事描述。
中国历史书的体例从《春秋》 《魏书》开始逐渐成熟。编年体体和传记体体已逐渐成熟。虽然两种风格的优缺点还存在争论,但它们的风格已经变得相对固定。贝聿铭更关心现有文体的标准化,尤其是作为正史的传记文体。传记以传记为主。专传和合传很容易掌握,但总传如何划分则颇不一致。贝聿铭主张“分类”的原则。他说:“陈嵩之以传体为下,循类。张子方之青云士,实非陈平之德。然汉之谋士,唯善平。若不一并列之。” ,就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所以结合之前的历史是合适的。”他肯定了司马迁“物从一类”倡议的合理性,进而批评陈寿将人分门别类。在第一遍中,它已经过时了。比如贾诩夫妇,真是“精打细算,变化迅速”的非凡之人。应该放在程昱、郭嘉等善于谋划的传记中。王佐之风的两个巽(荀彧、荀游),裴氏称其“失其类”,“是如夜灯,还是汽烛?其照度虽均匀,其质却不同。”本质的异同,应该是区分传记的第一重要的事情。其次,相似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则。如玉环《吴书·楼玄传注》 汉末孙膑硕四人,不分出生年月,按性格分入魏朝。这是本着“其人继魏,事义相似”的原则。对此,如果说余高还处于自发状态,那么裴氏“物同其意”的原则就成为了自觉的认识。从实践升华到理论,再升华到实践,正是裴竺历史意义的史学体现。
在叙事描述上,我们强调流畅、合理,反对“语言晦涩难懂”。注意外观描述。比如荀彧的相貌,可惜陈寿就不能这样形容。《江表传》和《江表传》特别引用作为补充。这既体现了魏晋时期重视人物外貌的特点,又符合时代特征。它体现了中国史学注重形象描写的特点,也体现了贝聿铭对历史文学的审美要求,即生动的形象描写可以使历史作品更具魅力。
晁公吾首先谈到了《裴氏笔记》的字数:“(裴氏笔记)伯才群曰,分书,有数倍于此书。” (《吴书·诸葛恪传注》卷二)清代武英殿刻《吴历》中,李龙观等人在校刊成语中更具体地指出:“裴松的注释是正文的三倍长”。 1970年代初,黄大谋统计陈寿书350,833字,裴注322,643字(《吴历》、《三国志》,台北中正书店,1972年版第一卷。引自吴金华《春秋》,上海古籍)图书出版社,2000年,第195页)。王廷洽根据中华书局陈乃谦校订本计算出《史记》为366,657字,裴注注为320,799字(《魏略·勇侠传》、《典略》,1985年第3期)。据吴金华统计,陈寿书有368039字,裴氏笔记有322171字(《平原祢稀传》,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据金陵活字统计,崔书亭查出《郡斋读书志》为367,327字,裴氏注为320,805字(《三国志》、《三国志及裴注字数统计表》,1990年第2期)。如果我们将上面提到的最小统计量《三国志选注》与统计量最多的裴氏笔记中的字数进行比较,则《三国志丛考》比裴氏笔记多了38014个字数。即使裴氏笔记中还有遗漏的文字,或者混入正文中,也不可能达到本书数量的数倍。书本文字。张子霞认为:“《三国志》的版本和流通过程极其复杂,正文中存在漏字、注解混入的问题,因此不能轻易下结论正文或多或少是注解。”较少的。” (《略谈〈三国志〉与裴注的数量问题》、《古籍整理研究学刊》第2期,2000年)。
明代以前,王同、刘知几等人嘲笑其复杂。叶适之认为“其中所载笔记,皆为寿书废弃残迹”(《通空考》191)。清代学者虽然对裴氏注解颇为推崇,但也有人批评他有的该注的不注,有的不该注的却注,引书、改词等。(5.陆文创注)。其实这些都是小缺点,并不能掩盖它的优点。裴珠引述魏晋人的著作多达200篇。隋经中记载的不足四分之三。唐宋以后,不超过十个。而且,裴珠引用的材料从头到尾都是完整的。虽然说是“复杂”或“废弃”,但古材的保存还是值得关注的。
由于裴氏笔记的引文具有很高的文献学价值,因此对裴氏笔记的引文数量和书目研究就成为裴氏笔记研究中的一个重要问题,也是争议最大的问题。据钱大信统计,“裴氏笔记引书一百四十余部,与历史无关者不在其中”。列出了144 个标题(《三国志校诂·附编》,第15 卷)。赵翼统计“裴氏笔记所引书籍百余种(五十余种)”,列出书名一百五十一种,这也是历史门类的数量(《史记二十二》)。
》卷六)。赵绍祖统计裴注引书“凡一百八十余种”,另外,引诸经及诸子字书“又四十余种”(《读书偶记》卷六)。钱大昭以时代,地理,人物,官制,类书,文章,别集,家传,别传为类,统计裴注引书160余种(《三国志辨疑》)。沈家本将裴注引书“依《隋书 经籍志》之例分为四部:计经部廿家,史部一百四十二家,子部廿三家,集部廿三家,凡二百十家”(《三国志注引书目》)。王钟翰统计“裴氏注记所引诸书名,凡二百四五十种”,并按钱大昭的分类列书名256种(《三国志裴注考证》,载《中国文化研究汇刊》第五卷,1945年)。王祖彝除“诸家评论与裴氏自注,傅子,袁子,孙盛,习凿齿等论注以及引古书为诠释者不计”外,统计“裴注征引之书凡百五十六种”(《三国志人名录裴注引用书目》,商务印书馆,1956年)。马念祖统计裴注引书“二百零三种”(《水经注等八种古籍引用书目汇编》,中华书局,1959年)。杨翼骧统计“以裴氏所引书目全部而言,为二百一十余种;若除去关于诠释文字及评论方面的,则为一百五十余种”(《裴松之与〈三国志注〉》,《历史教学》1963年第2期)。高秀英,杨济安统计裴注引书203种(《三国志人名索引·裴注引书索引》,中华书局,1980年)。陈垣统计裴注“所引书在二百三十种以上”(《三国志注引书目》,载《中国古代史论丛》第七辑,福建人民出版社,1983年10月,第331页)。王树民对赵翼的“裴松之三国志注”条裴注引书进行了部分考证(《廿二史札记校证》,中华书局,2002年修订版)。周国林统计裴注引用书目为224种,其中“用于笺释名物训诂音义的先秦至东汉中期著作及其为之作注的和文字训诂方面的著作共四十余种,用于补阙备异惩妄论辩方面的汉末迄晋著作共一百八十余种”(《裴松之〈三国志注〉引书考》,载《中国历史文献研究(一)》,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高振铎统计“裴松之注《三国志》共引书二百三十六种”(《裴注〈三国志〉引书考订--兼评〈廿二史札记校证〉》,《汉中师范学院学报》1993年第3期)。虞万里统计裴注引书“二百三十五种”(《〈三国志〉裴注引书新考》,《温州师院学报》1994年第4期)。伍野春统计裴注引书凡229种,“另有十则未注明出处”(《裴松之评传》,第250页)。张子侠统计“裴氏共引书二百二十七种”。高敏曾与人合作《〈三国志〉裴注引书考》一文,统计引书达二百四五十种(《〈三国志〉说略》,载《经史说略二十五史说略》,北京燕山出版社,2002年,第87页)。 对于裴注的评价:作《后汉书》的范晔和裴松之同时,以年龄论,裴比范长二十岁,范死在宋文帝元嘉二二年(445),裴死更比范后六年。两人虽然生在同一时期,同样搜集史料,但他们运用史料的方法不同,范晔组织所得的史料编或后汉书,裴松之则用来注陈寿的三国志。试取陈寿、范晔两书中篇目相同的十六篇列传比较,范书比陈书篇幅增多约一倍,那些多出来的材料,大多是和裴注相同的。 裴注出现后,引来了许多评议,其中有褒有贬。刘知几说:“少期集注《三国志》,以广承祚所遗,而喜聚异同,不加刊定,恣其击难,坐长繁芜。观其书成表献,自比蜜蜂兼采,但甘苦不分,难以味同萍实者矣”。与刘知几不同,赞誉裴松之者多从保存史料方面对裴注给予肯定。侯康说:“陈承祚《三国志》世称良史,裴注尤博赡可观。” 纪昀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对裴松之注《三国志》的评价:“宋元嘉中,裴松之受诏为注,所注杂引诸书,亦时下己意。综其大致约有六端:一曰引诸家之论,以辨是非;一曰参诸书之说,以核讹异;一曰传所有之事,详其委曲;一曰传所无之事,补其阙佚;一曰传所有之人,详其生平;一曰传所无之人,附以同类。其中往往嗜奇爱博,颇伤芜杂。然网罗繁富,凡六朝旧籍今所不传者,尚一一见其厓略。又多首尾完具,不似郦道元《水经注》、李善《文选注》皆翦裁割裂之文。故考证之家,取材不竭,转相引据者,反多于陈寿本书焉。”这个归纳是准确的。但又说:“其初意似亦欲如应劭之注汉书,考究训诂,引证故实。……欲为之而未竟,又惜所已成,不欲删弃,故或详或略,或有或无。”这话毫无证据,只能认为撰提要者的臆测之辞罢了。关于以往史家对裴注的评价,杨翼骧先生在前引《裴松之》一文中有详细介绍,可以参看。 以上对于裴注的评价反映了传统史学批评的特点。评论者大多不能摆脱是与非、优与劣的思维框架。从史学史的角度来看待裴注,更应关注的是,历来对史书的注释都是从名物训诂的角度着眼的,为什么裴松之却要发明出一种新的注释方式?刘知几说裴松之“才短力微,不能自达”, 章学诚也说:“裴松之依光于陈寿,非缘附骥,其力不足自存也。”刘知几、章学诚虽然都是传统史学批评的大家,但这些分析却有失水准,带有很强的好恶色彩。所谓“不能自达”、“不足自存”,都是要从注释家才智缺乏一端求得解释。 不带偏见阐释裴注出现原因的当首推陈寅恪先生。陈氏认为,裴注是受到佛教典籍“合本子注”的影响所致。他在《支愍度学说考》一文中说:“中土佛典译出既多,往往同本而异译,于是有编纂‘合本’以资对比者焉。”《比丘大戒二百六十事》(原注:“三部合异二卷。”)云:说戒者乃曰:僧和集会,未受大戒者出!僧何等作为?众僧和聚会,悉受无戒!于僧有何事?答:说戒。僧答言:布萨。不来者嘱授清净说!诸人者,当说当来之净!答言:说净。陈氏解释说:“据此,可知本子即母子。上列《比丘大戒二百六十事》中,其大字正文,母也。其夹注小字,子也。盖取别本之义同文异者,列入小注中。与大字正文互相配拟。即所谓‘以子从母’,‘事类相对’者也。” 在《读〈洛阳伽蓝记〉书后》一文中,他又进一步发挥说:“裴松之《三国志注》人所习读,但皆不知其为合本子注之体。” 周一良先生对陈说持怀疑态度。他在《魏晋南北朝史学著作的几个问题》一文中说:“裴松之、刘孝标、郦道元的注,多为补遗订误,而非字句出入,往往连篇累牍,达千百言。这与同本异译简单明了的情况有很大不同”,“恐怕未必与佛家合本子注传统有何渊源吧?”。陈寅恪先生的解释是从史书编撰的的技术性角度入手的,既怎样编撰更便于读者阅读。对此,周一良先生的质疑是有力的。“补遗订误”才是裴注的本质所在,这与合本子注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对陈氏观点也不乏赞成者。逯耀东先生就接受了合本子注的意见,并在此基础上,又试图通过经学与史学的区别来解释裴注的产生。他的基本思想是,传统注释方法与裴注的不同在于一是经注、一是史注。这主要是受到了钱大昭的启发。钱大昭说:“注史与注经不同,注经以明理为宗。理寓于训诂,训诂明而理自见。注史以达事为主,事不明,训诂虽精无益也。” 逯耀东就此说道:“因此,明理与达事是经注与史注的基本区分。‘达事’是更进一步叙述历史的真相。” 他又说:“由经注的义理阐释,转向历史事实的探讨,是经史分途过程中重要转变的关键。”众所周知,魏晋以后,史学逐渐脱离经学而独立。以此为背景来解释经注演变为史注是不错的,本文也持有同样的观点。但是,仅至于此的泛泛之论还是不够的,因为裴注以后占据主流地位的史注还是经学式的。我们当然不能因此说史学与经学又合流了。 《三国志》的简略与裴注的繁琐:围绕《三国志》及其裴注,实际上可以提出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三国志》写得如此简略?第二,为什么裴松之要不避繁琐征引那样多的史籍? 有一种意见认为,陈寿所见到的材料有限,所以《三国志》写得简略。这种意见有一定道理,因为裴注中所征引的许多书在陈寿写《三国志》时确实还没有问世。但这样解释也有问题,因为毕竟还有些书是陈寿有可能见到的。陈寿撰写《三国志》在西晋太康元年(公元280年)平吴之后。据杨翼骧先生《中国史学史资料编年》所列,在此之前,专记三国历史的史书如王沈《魏书》、韦昭《吴书》,鱼豢《魏略》、《典略》已经问世。此外,如赵岐的《三辅决录》、谢承的《后汉书》、王粲的《汉末英雄记》、司马彪的《九州春秋》等也早已完成。《三国志》的成书年代,史无明文,杨翼骧先生书编于太康六年(285年)下。案语说明道:“考《三国志》卷48《孙皓传》云‘皓举家西迁,以太康元年三月集于京邑。五年,皓死于洛阳。’此为《三国志》中记事最晚之一条,则陈寿着成全书必在太康五年孙皓死后,故编于本年。”据同书,着有《帝王世纪》、《高士传》的皇甫谧卒于太康三年(282)。陈寿写《三国志》时见到皇甫谧书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以上这些书裴注中都征引了。据《三国志人名索引》附录《三国志裴注引书索引》,裴注引用《魏书》一百九十条、《魏略》一百七十九条、《典略》四十九条、《吴书》一百一十九条、《三辅决录》九条、《后汉书》十二条、《英雄记》六十九条、《九州春秋》二十六条、《帝王世纪》一条、《高士传》六条。这些材料陈寿应能见到,但他并没有以此来充实《三国志》,倒是南朝的裴松之完成了这个工作。《三国志》卷21《王粲传附吴质传》载文帝与吴质书,近二百字,而裴注详引《魏略》所载此书,竟多达八百余字。裴松之就此解释说:“臣松之以本传虽略载太子此书,美辞多被删落,今故悉取《魏略》所述以备其文。”关于曹魏屯田,据杨翼骧先生统计,《武帝纪》中仅用了“是岁用枣祗、韩浩等议,始兴屯田”十三个字来叙述。在《任峻传》中又用了“是时岁饥旱,军食不足,羽林监颍川枣祗建置屯田,太祖以峻为典农中郎将。数年中,所在积粟,仓廪皆满”四十一字。而裴松之在《武帝纪》中引用王沈《魏书》的记载,补充了一百四十七字。由此看来,对《三国志》的简略不能只从陈寿所见材料的多寡这个角度来加以解释,还必须另想办法。 裴松之嫌《三国志》写得简略,而这样的意见在他以前是未曾见过的。《三国志》刚问世时,获得了一片赞誉声。《晋书》卷82《陈寿传》称:“时人称其善叙事,有良史之才。夏侯湛时着《魏书》,见寿所作,便坏己书而罢。张华深善之,谓寿曰:‘当以《晋书》相付耳。’其为时所重如此。”本传又称:“元康七年,病卒,时年六十五。梁州大中正、尚书郎范頵等上表曰:‘……故治书侍御史陈寿作《三国志》,辞多劝戒,明乎得失,有益风化,虽文艳不若相如,而质直过之。愿垂采录。”东晋时,习凿齿从正统论的角度对陈寿书以魏为正统的写法提出异议,在其所着《汉晋春秋》中坚持以以蜀汉为正统。正统问题是政治问题,从学术的角度仍然不见对《三国志》的批评。看来,简略在晋人眼里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到南朝裴松之才将其视之为缺点。这就提示我们应当从时代学术风气变化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对于《三国志》主要肯定其成绩。 版权声明:本文转载于今日头条,版权归作者所有,如果侵权,请联系本站编辑删除阴阳师4月22日更新内容:帝释天上线技能调整,红莲华冕活动来袭[多图],阴阳师4月22日更新的内容有哪些?版本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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